“赵大人还真是内举不避亲啊……”
陈子奉有些含混,这是哪跟哪?
“回禀陛下,此人陛下也应当有些印象。”
不过崔格的话倒提示了陈子奉,莫非叶伯贤不想让赵默群的人出头应当是触及党派之争的原因?
萧鸿祯一听来了兴趣,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崔卿家这很多年仿佛很少保举人才,朕倒想听听,是何人如此了得,竟能入了崔卿家的眼?”
“大皇子?”
“回禀陛下,户部巡官赵守正为人朴重不阿,且对户部事件相称熟谙,臣以为能够重用。”
此事说下后,崔格又问道:“陛下,淳王殿下已有大半个月未上朝,臣不便暗里看望,便多一句嘴,不知殿下的身材可好些了?”
“启奏陛下,户部事件繁多,臣以为,户部不成一日无主。”
“赵大人的表亲?但是户部巡官赵守正?老夫与他也打过交道,倒是个不错的人。侯爷以为,由他坐朕户部有何不当?”
“侯爷,您是晓得的,老夫只是个买卖人,宦海上的事情不懂,也不肯介入。”
“恰是荣成米铺掌事人----陈子奉。他赤手起家,将荣成米铺打理成他长年与户部打交道,对户部的流程自是相称熟谙,何况此人仁心大爱,定不会孤负陛下信赖。”
陈子奉一听,笑了。
萧鸿祯闻言悄悄深思半晌,才开口道:“此人确切是可贵一见的人才,朕记得尚欠他一份情未还……他若领受吏部,朕倒是不担忧,只是按规定,朝中大员不成有私产,陈子奉的米铺遍及我南安国,若要他放下,怕是他还一定承诺。”
谁知刚走到门口便被拦了下来,温喜口口声声淳王殿下病重不宜见客,让崔格好生烦恼。
提起萧明俨,萧鸿祯现出一丝愁云:“提及来,朕也有很多日子未见到他了,淳王在明州时不眠不休日夜为百姓祈雨,落下了病根,怕是还得疗养一阵子,崔爱卿故意,便去看望看望也无妨。”
叶伯贤用心停顿一下看了看崔格,见他一点没有要避开的意义,只好清了清嗓子道:“只是他是赵默群的表亲,总归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