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走,就站在这里奉侍。”李怀锦说着,伸手把兰香拉入了帐中。
床帐闲逛得越来越短长,兰香的呻-吟垂垂由压抑的疼痛变成了欢-娱。
估计听嬷嬷教诲时,她连如何喝采听都特地问过了吧?兰心内心想着,就感觉又有一大股血流了下来。
兰心木着脸,尽量甚么也不想,但是听着兰香的细-喘-娇-吟,兰心感觉本身的二-腿-间热热的,有血流了下来。
兰心感遭到了他的放松,满身都是一软。
更可爱的是,他们竟然还想让公主和亲。
一条沾满鲜血的白布巾也被扯了下来,血腥气扑鼻,李怀锦就感觉本身流了几滴,有点软下去的处所立即又胀了起来,内心更加欢畅,按着兰心的腰,让她跨-坐下来。
李怀锦对劲了,手掌滑下她的腰-肢,向下探去。
“怕甚么!”李怀锦说着,一把就扯下了她的裙子。
兰心仓猝跪下,“陛下,奴婢这几天身上不便利,不能奉侍陛下。”她说着话,更甜美的笑着,偷偷睨了睨李怀锦的神采。“兰香在内里,陛下要不要让她出去?”
李怀锦在乐声中踱来踱去,越想越是活力。
“陛下。”兰心忙又挂上了笑容,才伸手把帐子撩开了一条缝。
固然是国丧期间,但这个兰香可不是个循分守己的。自打太后把她赐过来,她就一向在盼着这一天。兰心嘴上不说,内心却也巴不得早点把她推到皇上面前。
她脱口大呼,下认识的挺直了腰想要站起来,完整没有顾忌到本身的声音又高又尖,叫到最后一个字时,却被李怀锦箍着腰重重的按坐归去,声音不自发又拔高了一度,尾音颤颤,一个‘啊’字破破裂碎,尖细得刺人耳膜。
太-祖遗训李家儿孙,宁肯皇位不保,不成让胡人复入血峪城,更别说让李家的女儿去和亲!
李怀锦咬牙切齿的想着,只感觉心中的肝火再也压抑不住,俄然扬声喊了一声,“来人。”
半晌以后兰心领了兰香出去。李怀锦高低打量她,统统宫女都穿戴素红色宫装,兰香也不例外,只是腰部勒得很紧,显得一把纤腰不盈一握。
李怀锦已回身坐在了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