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母亲。”孟氏还是给老夫人行了礼。
李氏忙笑着到了谢,又与李妈妈客气了一番。
这时,琉璎阁的下人们到了,云想容叮咛了这段时候要求他们重视的事件,又道:“这段日子就由柳妈妈来掌管琉璎阁的大小事件,你们有事都来请她的示下。”
李妈妈给孟氏和李氏施礼,客气的道:“老夫人本来是想留堂舅太太多住几日的,何如兴易那边事情急,也不好多挽留。老夫人说了,堂舅太太如果得闲,还望多来走动才是。”
云想容回过身,笑着给李氏施礼:“二堂舅母好。”
老夫人脸皮之厚演技之高让她赞服。得学!
柳妈妈点头:“我晓得,你也要多重视身子,气候冷了,可不要惹了风寒。”又叮嘱柳月:“好生照顾蜜斯,到了兴易要晓得看眼色,不要给蜜斯惹费事,晓得吗。”
孟氏探头出来时,徐默等侍卫连头都不敢抬,听孟氏如同黄莺出谷的声音叮咛完后,他施礼应是,策马叮咛去了。
“夫人,行装已包办理好了。”
孟氏和李氏、云想容上了头一辆朱精华盖车,孙妈妈、云娘和柳月上了第二辆平头的小马车。
这一行就变作一辆朱精华盖的马车,一辆平常蓝布的马车,另有一辆平头小马车,在背面跟着的,是两辆绑了大箱子的板车。老夫人派了五名侍卫随性,步队打着“济安侯云”的大旗,侍卫们打扮整齐,都骑着枣红的高头大马,一起威风凛冽的沿着东聚贤路往西,走到崇光大街后一起往南,分开了济安侯府地点的东聚贤坊。
两辆马车缓缓的顺着自北向南的甬道往垂花门驶去,到了垂花门前,正看到李妈妈批示着四名细弱的婆子赶着两辆马车筹办出发,马车上都绑着红木的箱子,里头放着的满是老夫人筹办给亲家的礼品。
在看徐默等侍卫和背面跟着运送礼品的粗使婆子,固然穿的丰富,也是肩头帽顶积雪,孟氏有些不忍,点头道:“就在此处歇息一夜,明日出发吧。”
“娘亲!”云想容双手扶着孟氏,何如人小力微,没有反对孟氏倒下的身材,反而几乎被她赛过,还是一旁的李氏眼疾手快,和月皎一同连拖带拽的将孟氏驾到了圈椅坐下,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胸口,好轻易让她顺过这口气来。
云想容道:“兴易那边的环境还不得而知,不便利带太多的人去,你们留在家里,好生看家。”
云想容甜甜的笑,“那好,琉璎阁公中的东西自来稀有,私底下的除了母亲带走的,我稍后就叫孙妈妈与你来交代。另有,此次去我想带着柳月。”
李妈妈叮咛那四名促使的婆子好生服侍,目送孟氏的马车分开侯府,才归去给老夫人回话。
归正回兴易的路,他们妇孺乘马车来走,如何也要两日的。
“是。”世人都施礼。
保护头领是个三十出头的中年人,姓徐名默,此时策马到了孟氏地点的朱精华盖车外恭敬的问:“三夫人,天气暗了,雪天路难行,前头有个小村庄,不现在夜就歇在这里?”
孟氏喘过这口气,泪如雨下,哭泣着道:“是女儿不孝啊。”看到老夫人就在一旁,孟氏冲动的起家就要行大礼,祈求道:“求母亲恩准媳妇家去看看。”
老夫人饱读诗书,礼节方面是毫不会让人说嘴的。
孟氏拉着云想容的手走在前头出了大门,下人们则是在背面相送。
柳月毕竟是孩子,要出门镇静的很,连连点头,笑的豁牙子都暴露来:“娘,我晓得了。”
看来父亲和母亲还是不肯谅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