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屈辱的眼泪,从顾暖的眼角一滴滴垂落,她的身材,不成停止的狠恶颤抖。
“要我提示你吗?”他捏起她的下巴,指腹在她柔滑的唇瓣上摩挲,一遍遍不知倦怠,“这里,是我的!可你明天,竟然敢让别的男人介入!顾暖你是不想活了吗?”
怪不得明天凌晨,他如同平常的每个凌晨一样,轻吻她分开,没有不舍,没有道别。
顾暖越说越自暴自弃:“但是言大少爷,你这也太霸道了!就算是个妓女,也有不但一个嫖客呢,你凭甚么要求我对你绝对埋头啊?”
“可你……不是已经承诺放我回黉舍了吗?并且,我下午另有课呢!”
顾暖怔住,看着面前的男人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绝望悲惨的情感从内心渐渐升腾起,会聚成酸涩的雾气,一点点挤入她的眼眶。
可这男人还在不要脸的刺激她:“如何?不乐意?还是你,想要一个好代价?没干系,固然奉告我,买你一次,多少钱?”
顾暖伸开血盆小口,如同受伤小兽般冲着言墨嘶吼:“言墨你个王八蛋!讨人厌的冷血霸道玩意儿!我奉告你,我早就受你受得够够的了!”
言墨的独占欲,伤害而可骇。
因为言墨就是这么笃定,他要她每天都呈现他的视野里,这个游戏,他还没腻烦。
但是,这男人的话也太不入耳了,甚么叫背着他,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
他的心,疼的没法呼吸,悔怨和自责停止了满身。
泼天的怒意囊括了言墨满身每个细胞,他像头凶悍的野兽,已然落空统统明智,大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将本身滚烫炽热的唇,一个个印在她的脖颈锁骨间,留下本身的专属味道。
这个男人沉默起来让她胆怯。
他拥着她,性感薄唇在她耳边细细摩挲,动情诉说着这几日来对她的入骨思恋:
凭甚么等闲俘获她的心,却又残暴伤她的心!
说的她,仿佛是个爱好红杏出墙的女人一样!
“想每晚抱着你入眠,想每天凌晨展开眼睛就看到你,想狠狠的吻你,最好让你灭顶在我怀里才好!看到你受伤会心疼,看到别的男人介入你,就妒忌得要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