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阴阳两片天,自此身在阴阳间。
修行动走上方路,怎敢小利在面前。
再入红雾神龛前,十八碑王临下坛
此时现在,当我凝睇着面前这小我时,心中早已没有了最后的那份奥秘感和畏敬之情。
我听得有些头大,有些恼火,也有些不知所谓的问他:
他随即脱口又是一段词:
“路喜?路喜是你的真名么?另有我如何就要走在这阴阳两道了?即便我就是情愿走这条路,但是我甚么也不会啊!这到底是一条甚么样的路?我此后到底要面对的是甚么?”
我还想问着甚么,嗡嗡嗡……手机的震惊使得我面前一黑,又刹时转醒,我没有展开眼睛,用手摸索动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很慵懒的“喂”了一声。
冷月高悬,清冷的月光洒在安静得没有一丝波纹的水面上,好像一面庞大的银镜。一艘庞大的船只悄悄地停靠此中,纹丝不动。我踏上船面,目光所及之处,竟看到了另一个本身。他身姿矗立地站立在船头,背负双手,气定神闲,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显得格外文雅安闲。
本日皆归大堂营,大堂人马待首会。
太乙救苦把罪赦,酆都大帝坛下徒。
幽冥教长官下修,十殿阎君友情有。
九幽鬼王十八位,可通地府十八层。
我还是猜疑不满的问他:“但是好多事情即便我晓得了,我也不明白是为甚么啊?”
相反,一股没法按捺的恼火涌上心头,我真想立即冲上去狠狠揍他一顿。乃至,我恨不得脱下鞋子,用鞋底狠狠抽打他那张脸。你大爷的,为甚么必然要把话说的让人听不懂呢?
内心暗自揣摩着,今晚的梦境可真是够繁忙的啊!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场景又一次飞速变更。
我觉得此次他还是不会奉告我,但见他缓缓的伸开口:“我就是你,我叫路喜,此后的你就用这个名字行走在这阴阳两道之间吧!”
孽因恶果悬头上,良缘福泽在后边。”
“你此生的修行与磨练都只属于你本身,今后的统统都要靠你本身去摸索,去印证。你该归去了,该见的时候天然会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