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子哥,你的麻袋,快上!”和顺站在一边看得努力,还没忘提示拎着麻袋的圆子。
“小五,往院子中间赶!”二狗俄然想起了甚么,猛的大呼。
“温大厨,是两个小毛贼,去厨房偷东西,被我们当场抓住!”二狗和小五恐怕和顺挨训,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倒也利索。
方大石带着大伙儿放慢了脚步,站在一旁,抱着膀子看热烈。
“爹,那我叫你啥?”高黑影愣了下,明显没反应过来。
“哦?殷繁华?”温守正一惊。
只见大坑内一人头上套了只麻袋,另一人用手捂着脸,且满头、浑身黑乎乎的,披发着难闻的臭墨味。
“爹,你别听小贼胡说,我殷伯伯哪是那种鸡鸣狗盗之人,刚才白日德顺哥是向我问家中酿酒秘方的事来的,我随口说了句在厨房里,爹,咱家酿酒可不就在厨房完成的吗?定是我和德顺哥说话的时候,被贼人闻声了,这才半夜来偷!呸,真不要脸!”和顺拉着温守正的胳膊,大声说着。
圆子心领神会,嗷嚎的怪叫着,俩手抄着麻袋口,套了下去。
“石头,你说,如何回事?”温守正大手一挥,号令统统人一概闭嘴,这里大抵就方大石的话还能听得下去。
这条逃窜的线路,不偏不斜,正恰好好对着二狗刚挖的大坑。
“师父,这坑里的人丁口声声说他是十里香酒坊的殷老板……”方大石到底还是说了。
“哎呦,臭死了,这甚么东西啊!”一个熟谙的声音。
“个笨伯货!”矮黑影一把拉太高黑影,没命的乱蹿。
“哎呦喂!”圆子一个大麻袋,稳准的罩在矮黑影的头上。
“柔丫头,别打了,我是你殷伯伯!”坑内大抵听出了内里女孩的声音,持续告饶,声音感受肝都颤了。
在场的一干人等,全都松了一口气!
矮黑影看不清路,一脚摔了个狗吃屎,趴倒在地,又扳连了前面的高黑影,两个黑影一齐趴倒在地,一个压着一个,套麻袋的阿谁还不住的乱蹬腿,模样甚是狼狈。
小五扬起手中的大扫帚,胡乱的向坑里一阵乱捣。
“拉开他们的手,我倒要来瞧瞧是那里的小毛贼!”温守正举着火油灯,朝这二人照去,不由皱了一下眉头:“黑乎乎的,一点也看不清楚!”
这么晚了,殷繁华来此何干?还直奔厨房而去?方才柔儿说有两个小贼,若这此中之一是殷繁华的话,另一个莫非是殷德顺?
“柔儿,别闹,听这声倒是有几分像那殷老板,许这坑里真的是他?”方大石有些游移。
“都让开!看我的!”二狗大抵是看到之前统统的人都使了手里的家伙,不是用铁锨拍,就是用笤帚打,再不济便是用麻袋给套住,唯独本技艺里的一壶墨汁还没派上用处。
“看看到底是甚么小贼!”方大石大喝一声,就要揭开麻袋。
“呸,一个小毛贼,带着朋友,还敢冒充我殷伯伯!我殷伯伯是何许人也,无能出你们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情来吗!不诚恳,还敢扯谎!打!给我狠狠的打!”和顺厉声斥道,感觉小五打的还不过瘾,又想扯过方大石手里的铁锨亲身上阵,被方大石回绝了。
两个黑影便齐刷刷的掉进了大坑中。
听闻这一句,矮黑影但是慌了神,胡乱掀着麻袋口,敏捷的从地上爬起,一把拉过地上的高黑影,跌跌撞撞的向前逃去。
“爹,谨慎!”高黑影大惊,一把拉太矮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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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令!”机警的小五当然明白二狗的意义,干脆绕了个圈,把这俩笨贼朝院中赶去。
“哎呦,哎呦,别打别打,是我!”坑内熟谙的声音在哀嚎、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