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个孽子,你看来真的是要一条死胡同走到底了,是不是?”爹气的一下子蹦起来,手里的烟袋锅子差点敲到我的头上。
到了晴儿的宿舍门前,门虚掩了一条缝,我站住,对爹娘说:“你们出来吧。”
“傻儿子,晴儿那里不好啊,那里比不上那比你大一旬的女人啊,你这是着了磨啊……”娘坐在那边抹眼泪:“这婆娘比男人大12岁,自古也没传闻过啊,咱家这是哪辈子做了孽,老天要奖惩下来了……”
“快说,接着说!”娘催促我,搂着晴儿的肩膀,晴儿的身材仍在轻微地抽搐,眼神看着空中。
我的声音仍然是非常倔强。
接着,晴儿又走过来,拉拉我的胳膊:“起来吧!”
晴儿和娘坐在床沿,我和爹坐在屋里的两张方凳上。
“欢迎,欢迎,哪能不欢迎,俺家宝儿在这里,亏了同道们照顾!”娘持续说:“今后还得同道们多担待……”
“你说的阿谁女的在那里,我和你娘去见见她!”爹肝火冲冲地说:“我瞥见了我她是叫我大哥还是叫我大叔……”
我跪在那边不动,推开晴儿的身材:“我木中邪,我就是木中邪!”
然后,爹喝水,不说话,娘拉着晴儿的手,坐在床沿,满脸慈爱地看着晴儿:“晴儿,看你神采不大好,是不是身子比来不大舒坦?”
随后,我们一起出来,坐公交车去了江海大学,很快就到了晴儿的宿舍。
“没,婶子,我挺好的!”晴儿悄悄笑了一下:“您和叔的身材还好吧?”
“宝儿啊,作孽啊!”娘指责完我,又忙去安抚晴儿。
晴儿之前一向叫我峰哥,此次她竟然叫我宝宝哥,称呼我奶名,这让我很出乎料想。
爹也看着我:“快说,给晴儿赔罪,和晴儿和好!”
爹脱下鞋子,老夫布鞋的鞋底就开端雨点般落到我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