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神堂很大,很气度,广大的红木供桌上,只供奉了一尊神像,就是我们的神主三神娘娘。
客堂里就剩下我们两小我了。
李文停好车,我们下车来到门口,她按了下门铃。
我想了想,“不至于吧?”
我跟着他分开神堂,从楼梯下楼,这时门开了,薛子佑和一个女孩一起走进了客堂。
他自傲的一笑,又喝了口茶,悄悄舒了口气,“该交出去的时候,总要交出去的,关头是,如何交?教主的意义我明白,如果我不按她白叟家的情意办,说句不得当的话,我这个长老的位子还能坐几天?我们做部下的,应当有这个憬悟才行啊!”
“明白!甭解释啦!”她一笑,“这身也不错,帅!走吧哥,旅店都安排好了,我们先用饭去!”
“那件送人了”,我说。
“我明白了!”我站起来一抱拳,“长老您放心,我必然好好干!”
他点点头,放下茶杯,站起来,“好!跟我上楼,请密符吧!”
他放下杯子,“遵循我们三神教的教规,来我这请密符的,应当是五翎祭司。我们东北的堂口固然比较特别,但也向来没有堂主直接请密符的先例。你晓得,我为甚么伶仃让你这个堂主来破了这个例么?”
“哦,没事”,我说,“甚么时候去见你师爷?”
“您说的有事理,我就没想到这么多”,我悄悄舒了口气,“我们教主真是聪明绝顶!”
我停下脚步,“拂尘洗尘?他晓得我去关内的事?”
“那女人病了两次”,她说“也不晓得咋整的,莫名其妙的发热,然后药也没吃,点滴也没打,稀里胡涂本身就能好。前天我来沈阳之前,她又发热了,明天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好了。这病可怪的很,老萨满都迷惑呢。”
“可我也是您的部下呀?”我看着他。
“来东北也几个月了,还适应吧?”他问我。
薛景山喝了口茶,看我一眼,“虎山堂的事整的还不错,没给你爸妈和你小姨丢脸。接下来,你有甚么设法?”
有信奉的人,的确是幸运的。
我跟在薛景山身后,上楼来到神堂,他的家就是堂口,神堂就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