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一眼,“信赖我。”
再冲几次,她就魂飞魄散了。
我感觉面前亮了一下,接着四周的统统都变了。
“哎,是!”管家从速答允,“您放心,我呀,这就去办!”
舒兰踌躇了一下,松开了我的手。
“姐姐,阿索这三百年来,冤魂不散,为的就是能有朝一日,报仇雪耻,找到姐姐”,她抽泣着,当真地看着我,“本日终究又见到了姐姐,只可惜,你不是真的钟齐海……”
“小马,别!”内里的两个女人又是一声惊呼。
“阿索”,我看着她,“你是阿索……你去哪了?为甚么没有再返来?”
“你是谁?生前是做甚么的?如何死的?为甚么怨念这么重?”舒兰盯着她,“说出来,我或答应以帮你。”
我伸脱手来,悄悄抚摩着她冰冷的面庞,“阿索……”
“不能如许下去,她会魂飞魄散的”,我说,“我去和她谈谈。”
我遵循舒兰说的,顺次走过配阵,最后略微一停,进入了中心的两仪四象合煞阵中。
“呵呵呵……”女鬼嘲笑,“你们帮我?你们只会粉碎我的功德,如何会帮我?”
“姐姐忘了么?”阿索泪眼昏黄的看着我,“姐姐出嫁前一月,我被藏地的阿扎尊者认证为是他的上师转世,因而我被信徒迎去了青海,我在那边修炼了三年,修成了神通,筹办返来寻觅姐姐。没想到在我回京的路上,被一群黑衣人挟制,他们都是皇家圈养的方士,他们晓得了我们部族宝藏的奥妙,更晓得我是当初舆图的绘制者。因而他们对我酷刑鞭挞,极尽欺侮,逼我帮他们寻觅宝藏……”
舒兰昂首看着我,“你是不是想到了甚么?”
舒兰微微一笑,“就凭你?”
“你转过身来,看看我”,我坐到草地上,摸了摸地上的假草,“这里的草,真不如草原啊……”
“你说真的?”钟齐海一惊,“你如何会晓得?”
“小马!”舒兰和苗乙异口同声。
我俄然有些于心不忍,她本来就是冤死的,我们却如许折磨她,何必呢?
鬼的力量来自怨念,怨念弱了,力量就会跟着弱,反之亦然。她已经被打成了一道淡淡的影子,怨气天然也小了很多,瘫软在阵法中间,再也没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