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来，清清嗓子，“呃……气质……仿佛跟您现在不太一样。”
我扶着沙发坐下，咽了口唾沫，“教主……我能问一句不该问的么？”
她沉默了一会，“必须有一小我替他死，他才气活下来。我是想替她的，但是最后关头，姐姐拦住了我，她用本身的命，换回了林卓的命……”她眼睛潮湿了，“姐姐……是替我死的……”
“我看到一个女灵体，进入了您的身材”，我说，“教主，如果那小我是您，那我是不是能够了解成，您被阿谁女灵体影响了心智？如果那小我不是您……”前面的话我踌躇了。
她看我一眼，持续说，“姐姐和我，是三神教两千年来，独一一代双圣女。我们出世的时候，妈妈镇静非常，她感觉三婶娘娘的这个预言要实现了。以是她筹办遵循古三神教的密法，让我们姐妹修炼散神灭魂大阵。但是爸爸分歧意，因为那样一来，我们姐妹将来必定自相残杀，活下来的那一个也会成为三神娘娘的肉身。爸爸舍不得女儿，更不忍心看着三神教和九妹祝大打脱手，生灵涂炭。”
带着疑问，我把咖啡端到客堂，放到茶几上，昂首看了看楼上，不管如何说，教主总算返来了，我长长的松了口气。
我半天没说话，脑筋里一片空缺，内心却非常安静。
她看着我，没说话。
我这有上好的南美咖啡，李文给我送来的，一向没喝，明天恰好派上用处了。我来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咖啡，扯开袋，套到杯子上，用热水冲泡。
她顿了顿，“或许这是天意吧，就因为我保存住了姐姐的肉身，三神娘娘的预言终究还是成真了，她用姐姐的肉身，重新回到了人间。”
“如果那不是您，莫非阿谁是……”我深深吸了口气，“莫非是北宗先圣女的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