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人眼睛一瞪,“你没听明白啊?我说了,后院不让进!你听不明白啊!”他边说边推。
血姑子不会要他的命,但他想喊是喊不出来了,只能伸直在地上,体如筛糠。
“干吗?”男人吼道,“操你妈的,这时候来拍门,想干吗?”
“不消”,我笑了笑,“我如果连他们都摆不平,就别做这个堂主了。再说了,就算是叫人,我也不能让你叫啊,真到那一步,我北京的兄弟们一个电话就能过来!”
“为甚么呀?”我看他一眼,一指后院的主殿,“那不是三清殿么?我出来拜拜不可么?”
“哎我就不明白了”,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他俩这是为甚么呀?诚恳跟我过不去么?”
我悄悄伸展了一下腰身,打起精力,不慌不忙的走进了道观。
我也嘲笑,“你想如何论啊?”
“你不是这龙王观的道长么?”我笑着说,“我是从关内来的,切当地说,从北京来的,到安平镇来做买卖。听人说您这道观里有高人,我闲着没事,想来找道长谈玄论道,喝喝茶,聊谈天,如何着?道长,不欢迎么?”
“那老道长呢?”我问。
李文把口香糖递给我,“来,吃块!”
而就在抓他手的那一刻,我也晓得了屋里的奥妙。他师父喊了两个女人来,现在正在三清殿中间的丹房里享用呢。
我冲女人们摆了摆手,表示让她们走,女人们从速点点头,逃似的分开了丹房。我不慌不忙的走进丹房,看看发楞的老道长,又看看床上混乱的被褥,悄悄一笑,坐到了床沿上。
“一分二十秒!”
我嘴角一笑,“我如果连他都治不了,这安平镇我也就没脸待了,直接去!”
“您一小我?”李文一愣,“哥,这老东西可狠着哪!”
“马鹰子?”他想了想,冷冷一笑,“没传闻过!既然不熟谙,那你搅我的功德,这事咱就得论一论了!”
内里的人并没有听到刚才院子里的对话,还在过瘾中,男人的喘气声和女人的嗟叹声交杂在一起,听得老子身上都有点发热了。
李文来到我身边,“哥,我先出来,让他出来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