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否定,“我和她有点事谈。”
“可马炎炎是女孩子,迟早会有男人的呀”,我说,“我不过就是早了点嘛,都是三神教的人,还能真跟我们过不去不成?”
我想了想,“晚点畴昔。”
“找马炎炎么?”她问。
“甚么?”我问。
她松了口气,微微一笑,“那好吧。”
“炎炎,你感觉……我会让我的女人冒险么?”我当真的看着她。
半个多月没见,马炎炎清癯了很多。
马炎炎这只小鹰,太听话了。
“晓得”,我说,“前段时候我们被赶鸭子上架,去一个破庙里给人办了件事……”
我半天没说话。
师父想骂我,可当着很多人又骂不出来,无法之下一摆手,“滚滚滚,快找她去,我懒得跟你说!”
“你俩……”师父迷惑的看着我,“有事了?”
“你能算出我甚么时候开机,就不能算出我会去哪个都会么?”我凑到她耳边,“用屁股想也能想出来呀。”
“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她看着我,“我们固然那样了,可我也并不是你女朋友啊……”
“在”,我承诺着。
“九环阴桥……李良……”师父深思半晌,伸手把烟掐灭了,“你想去就去吧,这个事,师父替你办了!”
“我没事”,我顿了顿,“这些日子我一向在忙,担忧被打搅就没开手机,不是用心躲着你。”
“在呢!”
师父愣了一下,“被人接走了?是甚么人?”
师父一皱眉,“你!你如何连她都敢睡?你晓得她师父是谁么?”
我乐了,“哎呦喂,如何着,你也开端妒忌了?”
我心说不妙,莫非马炎炎身份特别,是睡不得的?林教员说我是个能惹事的,难不成这事也算?
几秒钟后,她答复过来,“好,等你。”
“马炎炎说有点事跟我聊”,我说,“如果您有叮咛,我能够先不去。”
师父掐了烟头,换了一支新的,我拿起打火机给他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