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歌道,“对门那常掌柜就不是个风雅的。你当大家都能舍得这三分利润吗?我们刚推出火锅的时候,他就悄悄来刺探过了。连我们的火锅的模样都找人画了图归去。可最后却没跟风,你晓得为甚么吗?”
看来,珍宝大酒楼里有人暗中相帮。
珊瑚无法,解释说,“是对门酒楼贬价。传闻要降三成呢。”
起初时候做市场调查的那两套男装还在,云轻歌抽了个余暇日子,带着珊瑚就去了鸿雁大酒楼。刚站到门口,就闻声门口揽客的小二殷勤道,“二位客长但是要尝尝我们酒楼的火锅?这但是我们酒楼的特性菜肴。”
宫九娘走上前,拿动手里的帕子悄悄掸了掸他胸前不存在的灰,嗲着声音道,“常掌柜,奴命苦,只能做这些夫役活儿。掌柜的您可不一样了,哪能劳您来欢迎奴呢?”
常掌柜舍不得这开消,瞥见劈面人声鼎沸又感觉有毒蛇在咬他的心肝脏腑。他恶狠狠的盯着珍宝大酒楼的门口,然后目睹着本身连手都碰不着的美人荏弱无骨的靠在那朱贵的身上。两人不知絮絮的在说些甚么。宫九娘抿着嘴直笑,而后飞了个媚眼给身边的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了。
“常掌柜,您要的酒来了。”宫九娘斜依在门边,娇娇媚媚的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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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歌嘿嘿一笑,掰动手指头跟她说,“第一,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降了三成代价,他们最多保底?”
“不对吧。没传闻他们规复原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