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金大师,您去忙。”小江非常听话地走过来盯着唐墨,而这时候的唐墨,已经抓着第三只竹象鼻虫往嘴巴里送了。
二次复炸的竹象鼻虫被金大师搁置在一旁沥油,从中间拿起装着盐的小罐子,悄悄地抖落些许细细的盐花,又拿来几片薄荷叶切成细细的丝,洒在拌了盐花的竹象鼻虫上,这道做法极其简朴的油炸竹象鼻虫也就宣布完成。
金大师把两只竹象鼻虫的翅膀和脚全都摘去,拿出两根竹签从尾部挑出内脏,再串在竹签上,在破口处撒上一丁点儿盐末,在火苗上悄悄一撩,几个来回,时候刚好30秒,就把竹签递给唐墨,说道:“喏,这是川省地区对这类虫子最正宗最原生态的吃法,好好尝尝。”
“行行行,你去中间等着,一会儿就好。”金大师把炼好的猪油下锅,油烧到五成热的时候,把去掉脚、翅膀,挑除内脏的一半竹象鼻虫倒入油锅,哔哔啵啵声顿时响起,一阵香味也跟着袅袅上升的油烟敏捷飘散出来。
难以言喻的美好滋味就如许在口腔里奔腾起来,唾液腺遭到刺激,唾液也如山洪一样发作出来。小江的眼睛为之一亮,不由自主地开端咀嚼起来。
“那我能不能多吃一只,就一只,行不可?”
唐墨并没有老诚恳实去中间坐着干等,而是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锅里。见证美食的制作与出锅,这么成心义的事情他如何能够错过。先感受被馋得口水四溢的感受,一会儿吃起来才更香。
“奶妈,你也吃啊,真的好好吃的。”唐墨抓起一只,就往小江的嘴巴里送去。
“也不能吃太多……”金大师把后半句直接咽下肚子里去了。
唐墨固然贪吃,但是也晓得徒弟的话向来是说一不二 ,有了前面两只来满足他极度的巴望,现在也稍稍沉着了下来,吃第三只的时候速率已经放慢了很多。
金大师手掌翻开,内里鲜明躺着三只竹象鼻虫,明显是他刚才藏起来没包进荷叶里去煨的。
小江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睛里都带着笑意。
哎,徒弟这是扣,才五只如何够吃嘛。
“算你听话!用炭火煨着的能够出炉了,也只许吃五只,不能多。”
但是,当她被唐墨半逼迫半要求地把虫子塞进嘴里,咬破脆脆的外壳时,她不得不承认,她被这只虫子征服了,不,精确地说是被金大师的厨艺再次征服了。
她疼唐墨,爱唐墨,但是她必须听金大师的话。没有谁规定她必然要听,但是她就是感觉金大师能够无前提信赖。不是因为他年纪最大,不是因为他奉告本身不需求卑贱,只是因为她情愿信赖他。
竹象鼻虫过油即起了,捞出沥干多余的油以后,油温刚好上升到八成热,已颠末过一遍油的竹象鼻虫再次下油锅,又被金大师快速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