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元一碗,不还价!”
常照文点了点头,顺着他的话说道:“老阿爹,我是来喝您做的汤的!”
不对!
常照文昂首看向坐在他身边,玩弄着一把手工制作的鱼叉的老阿爹:“这汤里……加了海肠粉?”
常照文砸了咂嘴,眼睛亮了起来,再这个海腥味淡去后,汤中仿佛有一种如有似无的鲜甜的回味。这是……
“你竟然晓得我的汤店?”老阿爹一脸错愕,“哈,我这三个月里一共才卖出过一碗汤,没想道现在竟然有旅客大老远的找来了!公然,开辟旅游是对的!哈哈哈!还好村长阿谁老古玩最后听了我的!”
“行!”常照文无可何如地说道。
常照文低头一看,这还真的只是一碗海带汤,碗是不小,可除了碗底沉着的几根细细地海带丝,甚么都没有。
“我不是……”
诚恳说第一口汤入口,常照文有些绝望,一股浓浓的海腥味充满着口腔,他皱起眉头,这老阿爹对海带的措置也太不走心了,就算是新奇海带,起码在煮汤前也应抢先洗净再用开水焯过,去掉海腥味再煮汤。很明显,他面前的这碗汤底子就没有做这个预措置,就是简朴的把海带丝切了一下就丢锅里煮开罢了。
“呃,”老阿爹面露难色,“可我已经三四年没有抓到过乌鱼了,那里来的乌鱼蛋啊?”
“对啊!”老阿爹一拍脑门,“看我这记性,十八岁那年看到的村长媳妇的那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现在还在我面前直闲逛,可才出口的话却不记得了,对了,小伙子,你现在把钱给付了吧?我这里不赊账……”
竟然没还价?也没骂他想钱想疯了?老阿爹定定的看动手里的钱,获得了一个结论——公然他在岛上和外界隔断太久了,现在内里的物价飞涨,这三百块说不定现在也就够买个瓜。
“伢子,你认得我?”白叟缓缓的将弩收了起来,背在了肩上,上高低下的打量着常照文,歪着头,仿佛正在绞尽脑汁的搜刮着影象,“你是哪家的伢子哟!”
“我没说要赊帐啊,也没说要还价,你这个海带汤到底多少钱一份啊?”
“海带汤行不?”
老阿爹显得非常镇静,不由分辩,一把拽住常照文的手,拖着他往水潭的右边走去。没想到他年纪一大把,力量还真不小,行走的速率也非常快,的确能够用健步如飞来描述。
很快,一间简朴的小板屋呈现在他们面前,小板屋的门敞开着,靠门的一侧屋檐吊颈挂着一面破败不堪的幡旗,也不晓得这个幡旗已经挂了了多少年了,底子就看不清它本来的色彩,上面尽是斑斑点点的陈年污渍,只能模恍惚糊地看到一个“汤”字。
“给我来一份乌鱼蛋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