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这么多年,沈判官的态度他早已明白,虽是两不相帮,却还是向周白流露些许信息。周白不即是爱惜之,哪怕两人谍报共享,那谍报也不是沈判官流露给爱惜之的。
财侣法地,道门修士缺一不成。故而下山出世,寻得居住之地,修心之法,同道之友,天材灵宝。
“那便前去北地吧,江城之事岂是如此等闲便能结束,儒家占有天时,而天时人和皆在官长手中,何知府命格不凡又有道门互助。若儒家以雷霆之势横扫荆楚倒还能够,如果有力一举扫平,那道门反噬将会让江城成为一个不竭搅碎儒家权势的旋涡。”周白眼中闪过睿智的光芒“就连顾大哥都会入局,我们留在江南不免会被牵涉此中。”
“周白你也是文人吧?”红玉俄然接口道。
红玉捂嘴偷笑,笑得眼睛迷成一条线,“你去哪,我便去哪儿。”
两人过了大江,一起直行北上,江北之貌如前次北渡一样,兵屯四野环守各方,与之前分歧的倒是两人发明路上的出世羽士越来越多了,修为整齐不齐,门派也是各不不异。
“哈哈,文圣之位岂能成绩,昔年若非儒家运作,太学院国子监共同为我立名,我又怎会短短数年景为天下文人眼中的文圣,以文载道当以人道信心为基,炒作而出的文圣虽不及上古儒家圣贤,却也是当代独一的贤人,这是儒家与我的大因果,斩不竭弃不开。”爱惜之拍了拍清溪冰冷的手,笑道“现在我代儒家脱手倒也是件功德,虽没法完整了断因果,却也算是还了七分。”
“如果如此说来,爱惜之早就已经成为儒家棋子,并且身为底牌,即将入场了?”红玉恍然大悟。“那你为何不帮爱惜之,反而在现在挑选分开江南。”
啧~文人就是闷骚。周白差遣着马车出了金陵城。临走之时看到两人十指握扣的双手,不由低声道。昔日里在周白和沈判官面前各种委曲顾清溪管他多严,实际上倒是享用此中,常日里耳鬓厮磨,涓滴不在乎周白和红玉在场,红玉每日看到如许场景都会不由望向周白,而他也每次都会与其对视,让周白暗觉难堪。
“若我脱手,那顾大哥和儒家的因果便再难告终,我不肯帮忙儒家在此时减弱道门便是这个启事。”周白好似胜券在握,“只要儒家深陷泥潭,越陷越深没法自拔之时,顾大哥以力挽狂澜之势而动,才气了断太学院国子监与他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