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看你这一车青桃送老道一个解馋不可吗?”羽士身着青灰色道袍,上面充满污垢油渍,头发狼藉,一节柳木随便的插在头上,算是扎了个发结。
既然如此那就将错就错吧,老掌谕便借此机遇给周白重新写了一页文书,先前非论真假,现在这个必定是真的。周白哭笑不得,这是抓壮丁吗?
至于这些事,和周白红玉没有半点干系,以是他们并不体贴,只是透过这一系列的行动,让周白不由感慨。
周白这才了然,幸亏提早扣问了一下,如果直接脱手,恐怕就闹出大乌龙了。
待周白走到,那羽士已经将桃子啃得洁净。羽士拦下了少女,
周白心下了然,本来是典范的《种桃》。
一个月中,几近每日都有太学院和国子监的先生来访周白,想要寻求浩然之气的路子。却都一无所获,周白也是深感烦不堪烦。
儒家更是动手狠辣,满朝文武被国子监和太学院朋分。朝廷气运被大量偷食,导致天子元气大伤,只能在后殿借助各方丹药苟延残喘。
“满是老狐狸。”
幸得在汴梁封院的国子监,敏捷调集人手入驻朝野,才没有引发更大的发急。
两人从京师南下,一起上较着感受出行的羽士比本来多了,当然并不是那种造畜的邪修,而是各派道修出世修行,或者传播教义斥地外门。
“呐~此地江水众多,水势凶悍,定是有妖邪作怪。”红玉捏着鼻子学周白语气说道。
啪~周白轻拍红玉头顶,“别闹了,我只是随口一说。”
“我以天赋剑意刺激他的意志,现在已经进入贯穿的状况,相称于闭了个死关吧。”红玉不知从那里取出一个椰果,敲开壳说道,“我杀了他一个弟子,他找我寻仇冤冤相报,我便送了他一场机遇,一样也是一次死劫。”
“多谢你家公子,既然你家公子送我一桃,那我便给他变一戏法吧。”
因为面对外族,周白这身浩然之气没有半点自保之力,以是红玉决定南下,从另一条路绕回,两人一起南下,离了豫州境内,逆流而下,终究在八月十五之前赶到了荆州要地,江城。
羽士摆摆手,“不笑了,不笑了。既然你送我一桃,那我便此次种一桃树送女人一树桃吧。”
当然这些话红玉是不会给周白说的。
周白只得施礼接管。
看似慈航普渡纵横三教,无人敢惹,实际上倒是如同被道、儒圈养的牲口一样,养的越肥,到时收成也越丰厚。养在佛门田里祸害佛门粮食,佛门又不能搏斗,道儒两门贪婪非常,一心等候,再肥一点再肥一点。
京师动乱了半月不足,傅天仇也成为了派系之争的捐躯者,被调往北疆为夏侯新光复的凉州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