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伏伽能坐稳这个位置,倒是不算屈辱了他状元郎的身份。
他本觉得既然是悍卒,模样应当粗暴非常,就算比不得程咬金尉迟恭,如何着也该是个膀大腰圆的大汉。
......
万一他们一个没重视触怒了他......
他卷上手中的竹简,皱眉看向两个差役,不满道:“来就来了,慌甚么?”
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小胡子,长着一张神似葛大爷的脸,若非确信这里是大唐,李让还觉得他又穿越了。
不过,如许也好,能制止掉很多费事。
“去哪?”
二叔公点点头便不再多问,李让在村口做的那些事情他都晓得了。
孙伏伽一愣,他身为大理寺卿,朝堂之上绝对的高官,天然是听过李让的名字的。
......
孙伏伽在打量李让,李让也在打量孙伏伽。
自古以来,三公九卿之位便是权力和清贵的代表词。
李让没有多说甚么,在这个期间,人们对于官兵老是有一种天然的害怕心机。
待赵大伯带人清算完扫尾,李让又亲身盯着村民们将沾了鲜血的泥浆铲起来丢进渭河,李让便回身回了王叔家。
但大理寺还是是灯火透明,上到大理寺卿,下到平常衙役皆未曾拜别。
能用钱续命就好,李让怕的就是有钱都买不返来王叔的命。
孙伏伽开口了,就连声线也很像葛大爷。
差役的语气有些镇静,孙伏伽万年稳定的脸上终究有了神采。
仿佛这个天下上没有甚么事情能够挑动他的心境。
孙伏伽点点头,道:“既然来了,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