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给冯盎火药,又不好回绝冯盎,就将他这个火器局监正拎出来做挡箭牌。
想到这里,李让端起酒杯,淡然道:“越公,请酒!”
此言一出,冯盎顿时满面红光的大笑起来。
冯盎瞪大了眼睛,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而冯盎明显也是个很沉得住气的主,哪怕等了他一个下午,现在也只是喝酒吃菜,绝口不提来意为何。
“甚么?”
既然都翻脸了,李让干脆也就不再装甚么规矩,不耐烦道:“越公,小子好话说尽,您既要做那掩耳盗铃之徒,小子也无话可说,后日朝堂之上,小子静待越公弹劾的动静。”
“你要赶老夫走?”
开甚么打趣,他就一个挂名的火器局监正,就算他去调,火器局那群老寺人能给他?
李让再次点头苦笑:“越公,非是小子不肯,也不是小子不近情面,小子确切是没有这个权限啊。”
冯盎顺手将手中的牙签弹飞,又喝了一壶酒漱漱口,这才清了清嗓子大声道:“李县侯,老夫是个粗人,直来直去惯了,讲不来客气话,以是如果老夫言语上有甚么冲犯的处所,还请李县侯不要与老夫计算。”
直至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冯盎吃饱了捻着根牙签剔着牙。
冯盎难以置信的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一样的话,表述分歧的意义。
冯盎问道:“如何了,不可吗?”
然后,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