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恒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羞怒道:“你还不如让我去和大哥抢爵位呢。”
李让道:“对,就这些,你选一件。”
深思很久,李让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李景恒真的没甚么用。
李让恨铁不成钢地怒骂道:“整死你大哥你才气担当爵位啊!”
“教官?”
他刹时拍着胸脯包管道:“我...小弟无能,小弟必定把书院办理得漂标致亮的。”
李景恒刹时坐直身子,问道:“做先生,以小弟的学问,也能做书院先生吗?”
“嗯???”
李让慢条斯理的屁话一出口,李景恒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呐呐道:“这些???”
李景恒忐忑道:“如何了姐夫?”
李景恒大失所望,“那你还说。”
他在书院待了三天,发明了很多题目,最大的题目就是门生不平管束。
他来找李景恒,本来就是为了让他调集纨绔们去书院当恶霸。
“啧~”
“很简朴,带着五千人杀上吐蕃,把吐蕃赞普抓回长安跳舞,或者带着五千人远渡重洋,去灭掉大海那一面的倭国,把他们的天皇抓返来给陛下请罪,或者带兵去平灭高句丽,你选哪一个?”
书院百家虽是千年传承,但好虎架不住狼多,打又打不得,骂了二代又不听,就导致书院被学子们搞得乌烟瘴气。
特别是由顶级纨绔构成的几个班级,他一小我底子管不过来。
“啊?”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李景恒参军也好从政也好,都没有机遇,让他去种地,他又叫苦连天。
李景恒像条哈巴狗一样,毫无仪态的蹲在李让面前。
李景恒一愣,一脸懵逼地问道:“为啥要整死大哥?”
没错,就是那种捧着金瓜或者斧钺站在皇宫里当雕像的大汉将军。
李让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点头决定:“好!”
等新一代纨绔生长起来,又让新纨绔代替老纨绔,老纨绔则是回家该结婚结婚,该混吃等死混吃等死。
李让沉吟道:“不过,书院现在近万名学子,你一小我也管不过来啊。”
他本身在王府的职位,也比较难堪,他是嫡子,但不是宗子,他又没有弄死老迈的筹算,以是江夏王的爵位也和他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