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微一挥手,丢给李三白一把葵扇:“一会儿我与林望南开炉炼丹,你便用这御火扇扇这五香炉下地极真火,务要将这地极真火扇的绵绵滚滚,服帖灵动,而不是似面前这般炊火乱燎,全无章法,晓得么?”
那黒木葫芦在大殿当中上飞下窜,将满屋乱舞的地极真火支出了此中,玄烟长老这才松了口气,看向李三白一瞪:“若非此处只是地极真火的一缕投影,你们两人本日就都被烧死了!”
李三白一扇接着一扇的挥出,那地极真火腾腾踊动,垂垂成了一团外紫内白的熊熊火焰,而这炼丹房中的温度也已上升到了一个骇人的境地,李三白身上穿的青衣俄然一振,放出了一团清光。
他一边说着,一边四周将火焰支出葫芦,李三白与林望南固然被火海淹没,但林望南被玄烟收为弟子,本就是因为他修习的乃是火系功法,在这火中一时无虞,李三白体内柔水诀真气则下认识的运转,在他身周生出了一层水幕,将他整小我都护在此中。
玄烟长老惊奇的看了李三白一眼:“你竟有这般毅力。”
“是。”
那道吵嘴真气同那赤精一接,便见那赤精倏然化作了一团红汁,在五香炉中载浮载沉,漂泊不定。
一边说着,一边打量四周,却见炼丹房四周的墙上被这火焰一烧,已是乌黑一片,很多墙壁还被烧的剥落,掉下一地齑粉。
如此连续三日三夜,李三白便立在五香炉旁,不竭以御火扇扇五香炉下地极真火,体内柔水诀不时运转,真气几近干枯。
火势升起,浓烟散开,现出五香炉中的气象,却见炉中竟有一个木盒悬浮,那木盒也不知是用甚么制成,在五香炉的熊熊火焰当中不但没有烧着,反而放出一团黄光,将周遭火焰不住逼开。
……
李三白点了点头,将手中御火扇悄悄一挥,浑不消力,那扇上却也生出了一股旋风,向五香炉下地极真火吹去,顿时直听“呼”的一声,那地极真火火焰一涨,此中异化的浓浓黑烟全都散去。
李三白讪讪的一笑:“玄烟长老,甚么叫地极真火的投影?”
李三白听了,便望定五香炉下地极真火,看着那炊火乱燎的火苗,悄悄一扇!
林望南手一挥,便向玄烟长老扔来一块赤红草药,玄烟长老接到手中,向那五香炉中一扔,抬手打出了一道吵嘴真气,滚滚涌入五香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