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群情澎湃,若再执意救这牛妖,便是犯了公愤。”
李三白摇了点头:“我没事!”
“不错!你们是甚么人,为何要阻周老板捉那牛妖?”
“咴~”
“周老板降妖除魔,保我徐州城一方安然,你们为何禁止?”
晏青槐冷哼一声:“既然如此,但愿余老板不会再有下次了!”
“青槐?她做甚么?”
李三白一边说着,一边回身看向周一文,周一文面色乌青,却也晓得见好就收,当下“哼”了一声,甩出一道符箓,落向那黑马陷身之处。
“这……”
李三白听了,不置可否,晏青槐倒是悄悄哼了一声:“你们堆栈连一匹马都看不住,防护如此差劲,如何让人放心入住?”
那妇人行到两人身前,便微微一笑,盈盈一礼:“妾身余春燕,乃是这文景堆栈的老板,因为堆栈丢了两位的马,特地过来道歉!”
晏青槐踱了一会儿,俄然止步,似是下定了决计,伸手入怀,从怀中取出了一支香。
便见一道白光落下,那流沙术垂垂消逝,黑马打了一个响鼻,前腿一扒,后退一蹬,从流沙当中跳了出来,“踏踏”两下,奔到了李三白身边。
余春燕掩口一笑:“仿佛是因公子多看了妾身一眼!”
李三白心中盘算了主张,便向四周徐州城的百姓一拱手:“诸位,我方才说过,同这周一文打斗,是因他打了我的马!”
“此时我已为我的马出了气,便请周老板收了你那流沙术,让我带我的马归去,如何?”
“绝无此意!”
李三白同晏青槐回了文景堆栈以后,堆栈正为丢了两人的马焦心,此时见他们本身将马寻回,又惊又喜,对李三白与晏青槐一阵以后,便有一名年青妇人过来,在堆栈大厅当中迎上了李三白两人。
两人先前也曾传闻吴国之人悔恨妖族,却没想到竟然到了这般境地。
却说到了半夜,李三白悄悄出房,下了楼梯,摸向文景堆栈后院,寻那马厩地点,要去救那牛妖。
李三白望着这个本身内心倾慕的女子,越瞧心中越是欢乐,内心垂垂安好,一时竟忘了此处那边,此行何意。
余春燕面上笑容稳定:“晏蜜斯说的是,只是我方才在马厩中检察过后,得知此次不测乃是因为两位的马以口舌撕下周老板捉的牛妖身上的弹压符箓,让那牛妖规复了修为,才摆脱束缚、撞破樊笼,又骑了两位的马逃脱。”
月色昏黄,淡淡月辉落在她的身上,照出她高挑袅娜的身形,与浑然天成的柔情。
“你们保护妖族,难不成你们也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