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英萍却深知楚培所言极对,但有些事情,如果不逼着楚培去做,只怕对方当真会在碰到伤害时,最早舍弃掉谢家!
“楚大人何必装傻?谢家这些年贡献楚家那么多的银两,却不见楚大人穿金戴银修建府邸,那要银子做甚么?还不是暗渡陈仓吗?”隐晦的话语点了然那些银两的用处,亦是让楚培安静的神采突然一冷,凛冽的目光刹时射向谢英萍,看到了对方眼底极其当真的眼神!
而听完这一整套打算的韩少勉,倒是惊奇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知韩大人接下来筹算如何发配我们?”见谢家的货色被韩少勉尽数的运回幽州衙门,谢英萍微眯的双目含着凌厉的光芒射向韩少勉,看他作何解释!
“族长,这可如何是好?现在我们但是出不去了!”出不去便意味着探听不到动静,这韩大人是真筹算把谢家逼上死路吗?只是如许对韩少勉而言,又有何好处?
“这一点,请楚大人放心!谢家也不肯被人抓住把柄!也祝楚大人此行顺利!”语毕,便见谢英萍回身走出阁房,眨眼间便消逝在楚府内!
而方才那另一户商户则是早已在侍卫的保护下分开了此处,不出料想的话,这马车外亦是站满了侍卫,让楚培眼神中闪现一丝杀气,只是却也知此时不是意气用事之时,只能强行压下心头的怒意,放下车帘,这才沉着的看向已经靠近发怒的谢英萍,冷酷道“这点小事便让你失了明智,如果被外人晓得,你今后还如何坐稳谢家属长这个位置?还如何震住那些刁钻的商户?更何况,此时我们的仇敌可不紧紧那商户,韩少勉才是我们真正要重视的人!你如果失了方寸,那不如尽早认罪,免得被人查出来丢了谢家的脸!”
而此时的容云鹤则是一手翻动着账册,一手拨打着算盘,清脆的响声在沉寂的夜间格外的清脆,苗条的手指矫捷的高低拨弄,那一颗颗玄色的算珠却像是与他产生默契般的非常派合,直到他的左手翻过最后一页账目,而右手的食指则是拨下最后一颗算珠,容云鹤这才抬开端,含笑着开口“我已算过这三十座玉矿的代价!再连络我所带来的银两与王妃留下的银两,想要拿下那产成全色最好的五座玉矿不是题目!而其他的玉矿对于幽州商会的商户而言,他们如有气力大可一力承担,如果气力稍差,则可结合承担!我们此次前来的目标便是帮手王爷王妃,既然已经拿到大头,天然没有需求独吞,免得引来旁人的嫉恨!”
“你筹算如何做?莫非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楚飞扬这般死命的打压谢家?夏侯盈的死与谢家没有涓滴的干系,楚飞扬与夏侯勤凭甚么把肝火宣泄在谢家的身上?”谢英萍侧过身子,月光照亮了他一半的脸,另一半则是埋没在暗中当中,但独一的一半却也是让楚培看清了他脸上的气愤与寒气!
即便是在他故意防备、加强警戒的环境下,对方还是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使出这一手,足可见本身此次面对的是心机精密、城府极深的敌手,只怕即便是极小的把柄,对方亦是能够操纵的恰到好处!
只见那姓莫的管事则是皱眉摇了点头,诚笃的回道“这一整晚主子们均是忙着玉矿与玉器的事情,还没有去商会那边刺探动静!莫非族长是怕商会内里的商户个人反对谢家?只是,那商会本就是谢家出银子办的,一贯均是我们谢家说一不二!那些商户中即便是最有气力的也没法与谢家相对抗,族长现在担忧商会倒不如担忧我们那些被韩少勉收押起来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