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妇儿在博陵必定过的非常津润。
“表弟来啦,快坐。”褚成沛招了招手,“明天的潮落下去会早一些,以是只好现在把你喊起来了。”
褚成沛直接打断道:“我是问你们博陵县!”
聂冬喜滋滋的想着,等把盐的事情谈妥,他也能归去咯。
好不轻易等褚成沛笑够了,揉了揉眼角笑出的泪,这才对霍文钟道:“都迁归去了,那些渔民拿甚么保持生存,另有……盐场如何办?我们池安比不得你们博陵,我们没有太多的良田,盐场是池安的命根子,放弃大片海岸,即是放弃连缀不竭的盐场!”
霍文钟已经落空了言语,除了点头说不出一句话。
尽力展开眼,见小厮有些难堪,霍文钟又问道:“表哥他起了?”
“博陵有粮,当然能够自给自足。”褚成沛道,“我们池安有盐,莫非就不能自给自足?”
霍文钟背过身微微打了个哈欠,换了身平常的衣裳,推开门后竟感觉有些冷。这里比他们博陵要潮湿一些,草上还带着露水。
这还是第一个不向朝廷叫穷的处所!
又朝着这一片海滩用力一比划:“之前这里――每天到了退潮的时候都有很多渔民来赶海,但现在都不敢来了。本来另有十几户人住在此处,厥后都迁走了。”
“虾肉粥,对,全数都要整只的虾,熬的浓稠一些。再配上小菜,前儿刚起缸的酱黄瓜不错,记得切成片,要薄如蝉翼,厚一分都不准!”
越往深处走,波浪也越来越大,鞋子已经湿了一半。霍文钟内心挣扎了半晌,决定入乡顺俗。波浪一层一层的囊括登陆,褚成沛抬手挡在面前,了望着远方:“还没到退潮的时候,不过快了,浪已经小很多了。”
“但是……海战需求船只啊。”霍文钟道,“朝廷刚下了法律,船只和车都要抽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