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醉了?还是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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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羡鱼眨眨眼,浑不在乎地说:“这是我的前夫,我们不久前才和离。”
她明天穿戴件淡红色的束腰长裙,如花瓣般轻袅婀娜, 腰身不盈一握。
金羡鱼众星捧月般地坐在镖师间,和他们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他先是将热水倒回浴桶里,这才从屏风后转过来,看着金羡鱼。
金羡鱼先止住了话头,围在她身边的世人也都不明以是地闭上了嘴。
玉龙瑶面上不为所动,却垂下了眼,移开了视野,“你醉了,我扶你回屋歇息。”
想到这是金羡鱼泡过的水,想到她曾经与人幕天席地,玉龙瑶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顺从,但骨头却被水泡得酥软。
这些镖师们愣了愣,不约而同地红了一张脸。
无庸置疑的bitch。
脸膛赤红红地相互推搡着,一个个黑虎结实的男人反倒宽裕得像半大的孩子。
金羡鱼走到屏风前面,玉龙瑶将桌上颠三倒四的茶杯一样一样,复归原处,迷惑不解地想道。
玉龙瑶先是在门前敲了拍门。
玉龙瑶没有扶她,他在前面走,脚步不疾不徐,金羡鱼在前面跟着。
走南闯北,行走在外,首级男人对她请酒这件事另有点儿疑虑。
想了想,他推开门走出去,叫来店小二又送了几坛酒给楼下的镖师们,
玉龙瑶早上起床,已经将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桌上的茶杯倒扣着,椅子收在桌子下。
玉龙瑶心想。
他没法节制去设想水流淌过她肌肤的画面。
店小二说:“是那位女客请诸位的。”
屋里没有答复。
他展开眼,白净的面庞被雾气熏得泛红,一滴水珠顺着他的眼睫淌进眼睛里,玉龙瑶眼睛眨也不眨。
当然是醒着的。
金羡鱼托腮眨眨眼,嗓音有些慵懒,像是在撒娇,几分稚气,几分密切无间的娇憨。
店小二一见她就面色烫红。
在环绕的雾气中,玉龙瑶看到了金羡鱼曾经单调有趣的身躯。
上了楼,她好奇地问:“我们要去哪儿?”
金羡鱼暖和道:“中间请坐。我只是看大师伙欢畅,这才冒昧请大师喝酒,沾沾着喜气。”
以丈夫的身份。
这话刚说出口,他就感觉冒昧,这话说得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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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瑶下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面前这一幕。
抽解缆带,疏松如云的乌发垂落在肩头,眼睫沾着点蒙蒙的雾气。玉龙瑶喉口不自发转动了两下,情不自禁地在半空中勾画她的模样,旋即在设想中驰骋、起伏,浸溺。
玉龙瑶垂下眼,站起家,又坐下,可贵有些坐立不安。
没想到金羡鱼微微睁大了眼,仿佛有点儿吃惊,但很快又抿唇笑起来,“好呀。”
他悄悄闭上眼,水流像是柔嫩的度量拥着他。
客房窗户背对着后院,院子里种了几棵老梅,几枝腊梅从窗外探出去,胭脂红碎,落在她衣衿鬓角,落在桌面、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