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不是穿越人士,说的妙语金句只是偶合,那他的理念可够前卫的了。
“那是鼻涕,或者眼泪?”
赵无问道,“姐,你晓得我师父说的是甚么吗?我想了一夜都想不出来。”
胡家也开了茶坊,胡万讲得更加细心,讲了都城省会的大茶坊,连如何运营都大抵讲了一下。
“是力量?”赵无的话声刚落头上又挨一巴掌。
之前她听赵无说过,这个期间的茶坊比较兴荣,不但是文人雅士喝茶交换的处所,也是很多老百姓玩耍和交换的处所。大茶坊为了吸引客人,会请平话先生,或是唱大鼓、唱小曲儿的女人来恭维。也有少数高雅茶坊会斥地专门的棋室,乃至停止斗棋会,吸引文人雅士……
戒痴双手合什念了声佛,“阿弥陀佛,那东西不是贫僧说的。”
许兰因屈膝笑道,“胡公子客气了。我与胡mm兴趣相投,能有她这个好朋友,也是我之幸事。”
戒痴听了赵无的话,气得拍了他的头一下,骂道,“蠢,核桃壳那么硬,我说的东西壳是脆的,一敲就破。”
胡万笑道,“是。我岳家就是茶商,在福建有上千亩的茶园……许女人也对茶叶感兴趣?”
许兰因听了捂着嘴直笑,那和尚倒会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许兰因笑起来。那和尚的确不靠谱,不但喝酒吃肉,掩耳盗铃,还特不讲理。怪不得武功高强佛法高深,还那么大年龄了,最后只混了个饭头僧。
几人又谈笑一阵后,胡万才起家告别。
戒痴见赵无实在想不出来,只得说道,“归去跟你姐说,那位女施主兰心惠质,比你这个傻小子聪明多了,必定会想明白。”又道,“若她想明白了给贫僧做出来,贫僧给你喝样好东西,让你练习三脚功事半功倍。”
她还是正面教诲道,“这世上的人形形色色,很多人不按常理出牌,比如你徒弟。你考虑题目要因人而宜,不能叫真。你是捕快,很多罪犯都与凡人有异,要长于从多方面去阐发题目……”
明天的气候不好,天空阴沉沉的,还飘着小雪。巳时,胡家的马车来了,许兰因和去洪家吃席的许兰舟、赵无一起坐马车去了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