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鸾不说话,陆錦珩也不说话,这氛围莫名发急,另有点儿难堪。苏鸾紧抿着唇,缓缓昂首,怯生生的往外瞅……
苏鸾既然敢将话提点到了这步,也是早想好了遁辞,张口便答道:“刘大人府上的西席先生与我爹曾是至好,回京后也多有走动。上回过府用饭时刘大人提起比来又多收了个门生。这门生出身平平,哥哥仅是宫中禁卫,弟弟却能搬进尚书令府同公子们享用划一的报酬,故而令先生心生猎奇,便当作酒间趣事同我爹言语了几句。”
苏鸾:“……”
苏鸾闭着眼,只听到陆錦珩的发笑声,便好似看到他那挖苦调侃的端倪。
“既是复苏了,那我刚才说的话,可还记得?”说这话时,陆錦珩的身子也往床里靠去,颀长的上半身随便一俯,便挨在了苏鸾的脑袋前。
而陆錦珩再开口,倒是让苏鸾明白本身想题目老是太仁慈。
“啊!”甫一对上陆錦珩那双近在面前的狭长黑眸,苏鸾就止不住尖叫了一声,伴着这声身子也本能的今后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