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个晋升的机遇摆在我面前, 我却眼睁睁的与之擦肩而过,如果上天再赐我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 我必然抢破脑袋都要掌控住机遇。
“既然要做就要做的全面,趁此机会,即便不能将王永风推到凉王府的对峙面,也要完整毁去凉王拉拢王永风的机遇,这事,我们得好好运营,千万不成再像前几次那样功亏一篑。”
王永风半是打趣半是当真的说道,“既然如此,苏生可要抓紧时候尽力复习书籍,我就等着苏生高中的好动静了。”说完一挥衣袖,回身拜别。
吃力不奉迎的事情她再也不想做了,养了那么些年的闺女,最后反倒对她恨之入骨,当真是让民气寒。
半个月后,二公子周弘文停止宴会,聘请临平官员以及大儒名流前来赴宴,那些焦头烂额郁郁不得志总找不到机遇的官员闻听此动静,大喜过望,恨不得立马飞到宴会上抱上少公子的金大腿。
王永风点头,“这书你细心看看,当日我见你射艺高深远胜军中神箭手,如果荒废此项技艺,未免过分可惜,故而,从今今后,你需学习兵法之道。”
这个动静在临平的上层人士间传了个遍, 有那些个孔殷盼望晋升的官员悔不当初,如果宴会之上行动比鲁士才快一点, 嘴比鲁士才甜一些, 遭到赏识还能在凉王面前露脸的人不就成本身了吗?哪还轮到一个小小的府学署官。
“那你学是不学?”
“没!没!”苏锦楼嘲笑,连连摆手,“我一点都不想瞥见小白,先生,您还是饶了我吧。”
“你还不乐意是吧?”王永风抄起桌上的戒尺不轻不重的敲了苏锦楼一下,“让你学你就学,废话那么多,是思念小白了吗?”
“既然没法将两人分开,不如就把他俩的干系完整公之于众。”
王永风点头表示晓得了,随后对吴氏说道,“文玥之事夫人不必焦急,年前我们必然把事情定下,不能事事都依着文玥,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哪能依着孩子的性子胡来?”
也不知是否因为周弘文心中郁气未消,鲁士才的尸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死相惨痛非常,只被一张草囊括了去,随便埋在了城外的乱葬岗里,连个像样的墓碑也没有,没法享用后辈祭奠,成了一个孤魂野鬼。
派人偷偷奉告王永风,借助他的手拆散两人?不可,大女儿与别人私相授受确切不是一个父亲所能容忍的,但如果王文玥利用苦肉计,亦或是铁了心的非君不嫁,终究让步的还是当父亲的。
“那行,此次宴会我就好好刺探一下,”王永风回想着印象比较深切的几户人家的公子,悄悄决定等宴会当天细心考校一番。
那些恭维阿谀的官员每天都做着白日梦,冷不丁的还谩骂两下青云直上的鲁士才,可唯有方世泽晓得,那鲁士才早在宴会当天夜里就去阎王殿报导了。
而那些不知情的官员还挤破了脑袋,拼了命的往二公子身边拼集,方世泽在冷眼旁观的同时心中不由起了几丝怜悯。
在王文玥眼中,吴氏不管说甚么做甚么都是别有用心的,更别说会为她经心极力遴选夫君了,故而王文玥一向说看不中,也拿此当借口,借着相看人家不断的插手宴会,与周弘文暗通曲款。
顺带值得一提的是, 府学署官换人了,传闻本来的府学署官鲁士才深受二公子的赏识, 二公子惜才亲身派人护送鲁士才去凉州城, 将来还筹算把鲁士才举荐给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