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蓝听到苏皎兮这么说,一脸惊奇:“丽嫔的父亲出错,皇上竟然不罚丽嫔,皇上还真是宠嬖丽嫔啊。”话说返来,丽嫔还没有自家主子长得标致,皇上如何会这么宠嬖丽嫔。
景琮回到养心殿内,沉着一张脸持续批阅奏折。
刘尽忠谨慎翼翼地端了一杯茶递到景琮的面前,“皇上,您先喝杯茶吧。”
“丽嫔!”景琮沉声地叫道,顿时让丽嫔温馨了下来。
“皇上,关于沈大人纳贿三万两白银一事, 和放纵家奴在贩子上殴打无辜百姓一事,微臣已经调查清楚,这两件事情失实,御史李大人并没有信口开河。”顺天府丞从袖子拿出一张纸, “皇上,除了这两件事情, 微臣还查到别的事情, 请您过目。”
刘尽忠猜想顺天府丞应当查到了甚么, 不敢有任何担搁。恰好此时景琮他们的比试结束,刘尽忠走了畴昔。
“娘娘,奴婢陪您一起去。”
“不会的,皇上不会这么做的。”丽嫔冒死地摇摆着木英的身子,“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丽嫔被木英刚才的那番话吓得六神无主,现在听到木英让她去养心殿讨情,勉强地找回了一丝明智。
“回养心殿。”方才活动了下身材, 景琮内心非常舒坦和畅快。
丽嫔去养心殿讨情被采纳一事,也很快传遍了后宫。
“丽嫔没有被罚,云婕妤怕是要气死。”
丽嫔满脸惊诧:“如何能够……”
木英惨白着一张脸,嘴唇颤栗地说道:“娘娘,皇上方才下旨剥夺老爷的官职,还把老爷打入了死牢……”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手臂就被丽嫔紧紧地抓着,抓得她非常疼。
“皇上,臣妾求您开恩。”
思雨阁里,海青问苏皎兮:“主子,您感觉丽嫔的父亲一事是真的,还是被冤枉的?”
海蓝微微摇了下头:“没有,皇上只要下旨奖惩丽嫔的父亲,并没有下旨罚丽嫔。”
苏皎兮俄然问到:“海蓝,皇上有下旨罚丽嫔吗?”
景琮方才下旨剥夺沈泽林的官职,还把沈泽林打入了死牢一事,很快就传遍后宫和全部都城。
“娘娘,奴婢不敢棍骗您,您从速去养心殿向皇上讨情吧。”
“不管是不是真的,丽嫔要不利了。”海青气哼哼地说道,“现在最高兴的就是云婕妤,只怕今后云婕妤在宫里会更加放肆放肆。”
景琮放动手中的奏折,从刘尽忠双手中拿过护龙卫加急送来的密折。
“皇上,臣妾的父亲必然是被谗谄的。”丽嫔想到云婕妤,像是抓到最后的但愿。“是镇国公栽赃谗谄臣妾的父亲,皇上您要查清楚啊。”
“您稍等。”德正走进养心殿内,把丽嫔求见一事奉告了景琮。
正在擦汗的景琮听到这话,手里的行动顿了下, 随即轻笑一声:“他的行动倒是快。”他给了顺天府丞三天的时候调查,没想到顺天府丞在两天内就查到了。
此时,钟粹宫里的丽嫔跪在佛像前,不断地祷告菩萨保佑她的父亲没事。
“你胡说,皇上如何能够下旨剥夺父亲的官职,还把父亲打入了死牢。?”丽嫔双眸阴沉地瞪着木英,本来一张鲜艳可儿的面庞此时变得青白,加上她神采扭曲,看起来非常可怖。
“你说甚么?!”丽嫔收回一声尖叫,这声音锋利刺耳。
“不是镇国公的人栽赃谗谄的吗?”海蓝倒是以为这件事情是被镇国公的人谗谄的。
“对,你说得对,我现在就去养心殿向皇上讨情。”说着就松开了木英,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