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清担忧地看向太子,想晓得他是不是烧胡涂了。
“你说这事如果产生在你我身上,太后会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地保我们?”南朝王问。
金环又回身往外走,路过闫清的时候行了礼, 头垂得低低的。
三人陪着太后坐在殿中,氛围一度很温馨,只要茶盏搁下的瓷器声。
宸王带着伤,行动不太便利,闫清便顺手帮了一把,宸王对闫清感激一笑。
南朝王还想说话,被闫清拉住:“你少说两句吧。”
过了一会,俄然闻声太后骂了一句:“混账!”
闫清才发明本日太后穿的是朝服,而不是昔日素净的常服,妆容浓厚,眼神锋利。
又坐了约摸半个多时候,中书舍人秦芣求见太后。
三个王爷连同太子一起镇守慈庆宫,别说一个东宫,就算全部后宫也能保下了。
随后又是各处的官员觐见,来多少都被太后挡了归去,太子坐得更加稳了。
“多谢。”太子回身今后殿走去。
“你受委曲了,坐下来好好歇着。”太后安抚道,将其他三人看了一眼。
太子看向宸王:“高热也是一时情急,宸王不消担忧,不过有件事,想让宸王帮一帮。”
“太后恕罪。”秦芣语气生硬,一点没有惶恐的意味。
南朝王盯着宸王的背影,垂垂收起了调侃的笑,最后感喟一声靠在椅背上。
太子走后,闫清刚想开口说话,就见宸王的神采刹时阴沉下来。
“本王的话,你听不明白么?”宸王将茶盏搁在桌上,眼神微冷。
闫清一惊。
南边的手札快马加鞭送来慈庆宫,南朝王看也不看,顺手撕了扔给送信的人,骂道:“就如许拿着滚归去。”
前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就连闫清都有点坐不住,悔怨早膳没有多吃一点,现在肚子里满是茶水,一动就闲逛。
“奴婢这就去东宫。”
秦芣道:“太后圣明,请太后将太子送回东宫,以保前朝稳定。”
太后吃得未几,但看闫清几人还没吃饱,便一向没有放下筷子。
“行了,本日辛苦你们了,等宫门开了,就回府好好安息吧。”太后怠倦地站起来。
“我的伤发作了,我先归去了。”宸王撑着拐杖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