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家里的碎布已经用完了,王二婶又抓紧到绣庄买了一包,紧赶慢赶的终究赶上了杨叔的牛车。
刚上车,车上就有人问:“二婶,你们家藏的还真严啊,啥时候开端做买卖的啊?我们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过呀?”
那些贩子对这绢花很对劲,如数全数收下了,淼淼拿了钱,道了谢,然后就筹办去镇上买点东西。明天还要过来送绢花,还是是奉求王长康家的牛车帮手,王二婶的三个儿子另有金三林都在船埠干活,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恰好王长康手头另有点事,临时也不能回上王村,因而淼淼筹算迟点和他们一起归去。
如果以王二婶的性子的确会带大师一起发财,不过此事的策划者是淼淼,就没其别人的份了。这市场本就不大,有王二婶一家也就够了,若还要带其别人分一杯羹,那还赚个毛线啊!本身又不是贤人,可没想过要普度众生,并且本身和这些人又不熟,管她们做甚?
“阿百口的说的对,我这一乡间老婆子能挣甚么钱啊,之前看这绢花都雅,我们这些眼皮子浅的,才想用这来赢利。哪晓得隔行如隔山,这也找不着门路,镇上的人都看个新奇,买的人也未几,我家里剩了那么多都没卖出去,我这内心正焦急呢。下次你打死我啊,我也不做这绢花买卖了。”王二婶一脸哀伤的说道。
“我如果年青个几十岁我就戴了,可惜这年纪在这,再戴就丢脸了,这绢花剩了这么多,我也焦急。唉!不提这事了,提起我就难过。”
见王二婶一脸哀痛,这些人也不提绢花的事了,又聊起了其他八卦,一起晃闲逛悠,也就到家了。
世人七嘴八舌的,王二婶这个当事人却被抛到了一遍,见她们越说越不象话,王二婶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哪像你们说的那样啊!要真有那么好,那我不成地主婆啦!你们又不是没买过绢花,那才值几个钱,这一文两文的,我能挣多少啊?再说啦,我这绢花不还没卖完么,我这光买布料就花了很多钱,现在本能不能赚返来都还另说,更别提赢利了,能挣个柴米钱我就阿弥陀佛了。”
“也不是我想卖的贵啊,你看一朵绢花本钱就得要八九文,我卖十文根基上也赚不了几个钱。如果本钱低,我送你几朵都成,不过这一朵绢花造价本就高,你如果想买的话,二婶卖你便宜点,给个本钱就行。”
王二婶这边也没担搁,让两个儿媳妇从速收起了摊子,把东西都放到了牛车上,然后就往淼淼他们那边赶畴昔。
“看二婶这满面红光的,我还真当你发财了,不过以二婶的脾气,如果真有赢利的体例,必定是不会忘了我们的!”
“就是,二婶你明天怕是赚了很多吧,我听人说,你那绢花卖十文钱一朵呢,怕明天是发财了吧?”
下了牛车,淼淼还没回家,就被王二婶拉到她家做绢花了。淼淼哭笑不得,这王二婶赢利的干劲真是实足呀!
这全嫂子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之前听这些人说王二婶和林春苗挣了大钱,内心正不爽呢。本身这么无能都没发财,凭甚么她们就能超本身前边了?这下听她们说没赚到,全嫂子的愁闷一下子就散了去。
听到这,唯恐天下稳定的全嫂子开口了,“我就说嘛,她们必定赚不了钱,你们偏不信,就凭她们几个还想赢利,那必定是白日做梦。”
这一晚忙了好久,要不是杨氏说点灯要钱,估计这王二婶得忙活到天亮。
“二婶,我说你绢花卖不完,这买卖都做到乡亲们头上了啊!卖的这般贵,我看你是卖不掉了,还是自个儿留着渐渐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