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宋孀妇守寡守了有多久了啊?”淼淼问道。
“志刚那小子这几年一向都在内里走活,也没见他返来过,此次返来怕就是筹办结婚的,没想到撞上了这事,那他自是要上门算账的。”
“那这不是讹人么!”淼淼对二奎表示非常怜悯。
但是有甚么体例呢?那林志刚凶神恶煞的,还得找一个能震得住他的。找村里的族老?仿佛不可,这没凭没据的,人家凭甚么帮你;抗争到底吧,那六叔家的日子估计是没法过了;报官吧,弄不好还会把二奎给搭出来,到底该如何办呢?
“那这守孝期已经满了,宋孀妇不是应当嫁给她小叔子了吗?”
等等,报官?对了,这倒是个好主张,家里不是恰好有个“官”么,归正镇上现在最大的官就是捕快,以金三林的芝麻小官,恐吓他们也是绰绰不足的了。
“要我说啊,你还是太嫩,这内里的门道你一点都没看出来吗?”
“那小子就是个二愣子,你六叔家里又有点小钱,虽说私通孀妇不是甚么大罪,但真究查起来还是要坐大牢的,你六叔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以是最后必然会费钱消灾。”
“我想想看啊,嗯,怕是有三年多了吧。”
“情愿啊,如何不肯意,那小子长的凶神恶煞的,哪个好人家的女人会情愿嫁给他,更何况那宋孀妇长的也不错,志刚那小子可早就惦记上了,这回二奎动了人家的未过门的媳妇,你说人家能不上门找他算账吗?我看这志刚已经算是部下包涵的了,如果真要下狠手,三拳下去,二奎估计就会没命了。”
“捅娄子?他捅了啥篓子?”淼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