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娘还不能先教我了?我的肚子里揣着娘的宝贝孙女,她想先教我如何了?你要想学跟娘说啊,”李氏走上前,挺着肚子,指着林氏的胸口说道,“在前面搞这些傍门左道是甚么意义?看不扎眼我啊?想找我费事啊?你来啊,你试啊,往我肚子上来。”
开打趣,没有合适的果子,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呀。
如果平常,你那里会解释?直接抽着扫把就揍人,揍服了为止。
这一下,林氏的神采完整白了,但是她还是很不平气,一想到之前她偷听到的“开小灶”,更加委曲和气愤了起来:“那娘还给四嫂开小灶呢,娘如何不说?谁晓得四嫂是在厨房干活,还是在厨房偷吃东西?明天早晨我明显瞧过篮子的,篮子里另有那么多饼,如何一早上醒来就少了那么多?不是娘给了四嫂,那饼呢?”
或许李氏也没有坦白,先问了一句娘让不让说,叶瑜然一点头后,她立马三言两语就将来龙去脉给交代清楚了。
不过他们可不敢像别人家的孙子那样,得不到想要的就坐地打滚,人家是“孙女是根草,孙子是个宝”,他们家恰好相反。
不管是柳氏、刘氏,还是李氏,齐齐都瞪大了眼睛,惊骇地望着她,脑电波同步——牛x呀,婆婆是甚么人,竟然还想跟婆婆讲理,不要命了?
挺着一个大肚子,就往林氏前面顶。
“你们开小灶另有理了?”林氏气急,“我偷听如何了?那也是你们有鬼我才偷听的,你们要没鬼,我还偷听甚么?”
柳氏、刘氏、李氏:“……”
早餐一吃完,朱老头卖力带着几个儿子下地干活,而叶瑜但是卖力指派家里的女人干活。
以是他们再想熊,也熊不起来。
林氏顿时尖叫:“凭甚么?家里那么多脏衣服,凭甚么四嫂洗个碗就算了,我却要洗衣服?”
大宝、二宝一脸遗憾。
还不如风雅说出来,人家还说她一声好。
从他们出世到现在,向来没有受宠过,只要一看不扎眼,就会被奶奶揍。
内心微微过了一遍,便有了答案,冷着脸说道:“凭甚么?就凭我是你婆婆。”
但是李氏也不傻,归正嚷都嚷出来了,还能捂住不成?
“好啊!你竟然敢偷听娘跟我说话?五弟妹啊五弟妹,我没看出来你竟然是这类人,你的胆量也太肥了!”李氏转过甚,就跟叶瑜然告状,“娘,你听到了没有,五弟妹亲口承认,她偷听我们说话。娘,你必然要好好经验经验她,这类歪风邪气、歪门正道、不正之风可不能滋长,不然我们朱家得成甚么模样?”
林氏神采一白,想要辩论:“即便你是我婆婆,你也不能不讲理。”
她吼道:“我亲耳听到的,你敢说,你没跟娘提开小灶的事情?是,你明天早上能够是没吃到,那明天早晨呢,之前呢?篮子里少的那些饼去那里了?”
“我当然敢发誓,早餐是娘盯着我做的,我一口都没尝,如何到你嘴里就成了开小灶了?”
“甚么开小灶?偷听只偷听半截,半葫芦水响叮当,一葫芦水不闷声,连如何回事都不晓得,嚷得全天下都晓得,你也是够蠢的。”李氏气得不可,要不是被这家伙偷听了,还嚷得大师都晓得了,这件事情必定就成了。
“早上太早了,红酱来不及做,奶奶下回再做好吗?”至于下回是甚么时候,叶瑜然没有承诺。
“明天早上,我筹办去厨房打水洗脸的时候,亲耳听到,”林氏非常必定地说道,“是娘亲口说的,‘我也只能给你开小灶了’,当时厨房里就只要你跟娘,娘不是跟你开的小灶,还能是给谁开的?”
柳氏背着背篓,从山上打了猪草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