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固然叶瑜然说了不会奖惩李氏,但还是把李氏狠狠骂了一顿。
“你这是诚恳交代吗?我问一点,你说一点,这是诚恳交代吗?啊,我问你啊,你娘家如果有甚么事情,你提早跟我说,我还能甚么都不让你拿吗?”
“多大的碗?”
“你如果然的晓得了才好,我说的话你都要记在内心,我跟你说的这些是废话吗?你是我儿媳妇,今后要跟我儿子过一辈子的人,还是我孙子他娘,莫非我不但愿你好?如果你不好的话,我儿子、我孙子如何办?”
叶瑜然顿时懂了,为甚么李氏会思疑是林氏偷了红薯。
李氏支支吾吾的。
要不是之前的承诺已经放了出去,她还真想经验经验这个儿媳妇。
以是谁家用那么几把野菜、一小勺的米糠跟她换,她都给换了。
作为妊妇,嘴巴还真停不下来,她也晓得娘家必定不缺这点野果子,缺的是能够填饱肚子的东西。
她就说嘛,李氏如何这么爱吃果酱,三天两端地做,本来不是做给本身吃的,而是用来“换”粮食的。
“娘,我可没偷家里的粮食。”李氏急了,立马辩白,“我那是用东西换的。”
“这不是偷,是拿……”李氏辩白。
李氏内心头直跳。
叶瑜然差点气乐了。
红薯固然不如谷子经饿,但也不是稀的,顿顿不是饼就是烤红薯、蒸红薯,换着花腔来,这是婆家的日子,可娘家呢?
拿得少就不是偷家里的粮食了?
“我不会同意,你就背着我干?你不晓得压服我呀,这嘴巴是干吗的?除了光会用饭、呼吸,就不会说话了吗?”
“现在大师都不轻易,以是也有赊账的。我就算着吧,果酱也就面粉值了点钱,只要不亏了面粉钱,我就给换了。这东西,再如何也比两文钱一串的糖葫芦便宜吧?
“有辨别,你问我了吗?我同意了吗?问都不问仆人一声,不经别人答应,拿了别人的东西就是偷。”
“你还真会抓重点啊?我让你抓的是这个重点吗?我是让你有甚么事情要跟我说,哎,不是背着我偷偷地干,不管你是一大碗,还是一小碗,还是一片,你背着我从家里偷偷拿粮食,这不是偷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