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秋赶紧上前,蹲下去悄悄揉了揉她的头:“可还疼?”
“这块玉?”白子秋拧眉问道。这玉在他这里很多年了,他并未发明它与旁的玉有甚么分歧。
水云闲转过甚来,眼睛里水汪汪地噙着泪,语气里尽是委曲:“你刚明显都认出我来了,为甚么还要让他们绑着我,你就是用心的!”
水云闲神奥秘秘地笑了,从领口里取出那块黄玉:“满是因为它!”
水云闲小声道:“这不是也没跑出去嘛……”
白子秋扫了一眼她领口里脖颈上的红绳,道:“我看到你带着黄玉,就认出是你了。”
解开绳索时,白子秋看到水云闲方才绑着的手腕上留一道红印,惭愧不已。那绳索是粗麻绳,侍卫们又多是些大老粗,那里会有怜香惜玉之心,本应早点给她解绑的。
白子秋悄悄低头松了一口气。
“啊?”王安懵着一张脸道,“王爷,主子抓了刺客,但是有功啊!”
水云闲被绑着内心自是不舒坦,歪着头扭向一边。
“书房候着。”白子秋在小白猫头上揉了揉, 道:“我去去就来。”说罢,起家出门去了。
“都下去吧。”
白子秋放动手里的茶杯,道:“带出去!”
“行行行,都是笔的错。”白子秋把纸折好收了起来,又问道:“你此次是如何变返来的?”
“王安!”白子秋俄然起家,怒喝道,“出去领十大板!”
白子秋把她送至椅上坐好,回身去里间取来了药膏,拉了凳子坐在她劈面,轻柔地将药膏涂抹在她留着红印的手腕上。
水云闲只得乖乖任由他抹药,直到把手腕上胳膊上的红印,全数细细涂了个遍,白子秋才放了手。
月心忙回道:“还是妙心, 她说是王爷之前要她改名字, 她才改了‘小云’这个名字。”
“你在这无依无靠的,出去如何安身立命?”
“哦。”白子秋进了书房, 小云忙将唱本呈上,白子秋接过唱本,道:“小云这名字,得再换一换。”
“嗯,一会儿本王去看。”白子秋排闼进屋,皱了眉,卿卿并未像平常一样想他跑来,他扫了一圈,屋里连一根猫毛都没有。
“你……你会不会怪我?”水云闲悄悄昂首看了白子秋一眼。
“本王自会措置。”
一杯茶方才饮完,就听得门外侍卫急仓促来报:“王爷,抓到一个女刺客!”
“看来……这玉与你是极有缘了。”白子秋看向水云闲,眸底柔意浓了些。
“王爷,奴婢实在是才疏学浅,请王爷赐给奴婢一个名吧?”
月心见王爷出来,忙迎了上去:“王爷,怡工坊的紫檀嵌青白玉雕花床送过来了,奴婢已经命他们抬去惟溪阁了。”
水云闲伸出爪扒拉着脖子上的黄玉,想把它取下来, 她用力扒拉着, 何如爪子太短, 头太大,脖子都酸了,还没取下来,倒是那玉被她摸得越来越热了起来……
月心游移隧道:“那这女刺客……”
纸上的字以及案几上的足迹,都不难猜出,卿卿已经变成人了。固然白子秋没想明白,她是如何本身变归去的,但是有一点他肯定了,他的卿卿……
“那就叫叶儿。”白子秋看完了手里的唱本,仍旧塞回曲筒里,递给柳叶儿:“收起来吧。”说罢,起家出了书房。
“不成。”白子秋翻看着唱本, 头也未抬。“青”与“卿”同音,此音只能给卿卿用。
竟然偷跑了?
敷着药膏的手腕上传来了一丝凉意,水云闲抬眼看向白子秋,见他正低头当真地给本身抹药,眸底仿佛另有一丝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