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疼是小事, 关头是怀里的美人飞了。
“就前次选好的阿谁,在那边的柜子里,去拿来。”白子秋指了指床尾方向放着的柜子。
定国公盯着画卷看了好一会儿,终究肯定了,这画上女子现在就站在瑞王身后,只是……这画侧的落款小字写着的倒是:泰安侯之女纪云闲。
定国公喜笑容开:“好好好,看来这位必然是最如你情意之人。前次跟你说的你母妃留给你的黄玉,你可找到了?你母妃是想把它留授予你相伴毕生之人的,待你订婚之时,便可送此玉给这位女人作定情信物……”
“对对对!”一句话提示了水云闲,这才是闲事,可比在这研讨白子秋玩甚么鬼把戏端庄的多。
水云闲一把甩开了他的手,看他嘴边带着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娶个媳妇看把你高兴的!”她说的固然轻松,内心却有些苦涩,这个男人……方才还搂着她说那般样的情话,这会儿连一刻钟不到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就开端惦记他的王妃了,呸,渣男!
白子秋看着她笑而不语。
白子秋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支嵌宝石的镂空飞凤金步摇,招手让她过来:“过来给你梳头。”
水云闲看了看她受伤的左臂,哈腰提起裙摆走到了打扮台前:“我本身来。”
“哎哎,看画,看画。”定国公缓缓展开画卷,一名杏眼桃腮,身量苗条的女人映入视线,身着娇黄色金丝刺绣拖地长裙,头戴一支嵌宝石的镂空飞凤金步摇,明眸含笑,娇俏怜人。
白子秋不知何时早已下了床,站在了水云闲身后,右手已然不循分地环上了她的腰,手指悄悄一拉,腰上的系带被解开,前襟便松松垮垮地垂了下来。
白子秋道:“这雨停了,那边坡上可要完工了吧……”
……
“圣上说了不准你出府,你在本身府里待着还能受伤?今后可得细心些。”
水云闲赶紧缩回击,在白子秋肩上轻声拍了一下,以示警告。
水云闲摇了点头,刚开端是挺闷的,但是现在她火急地想晓得那画上到底画了甚么,定国公为甚么老是往她这里瞟。
“娘舅此次前来,必然是为了前次说亲的事。”白子秋笑道,“去,把本王将来正妃的画卷拿来。”
“疼吗?”水云闲悄悄抚向白子秋的左臂,却不敢却碰纱布。
“走廊下,不会湿。”
定国公接过画,不急着展开看,只是问道:“只选了这一名?”
“王爷,定国公来访。”
水云闲摇了点头:“内里刚下过雨,地上都是湿的,这裙子穿出去岂不弄湿了?”
定国公觉得本身的外甥等不及了,眉眼笑的更开了,可贵他对本身的婚事这般上心,必然要趁热打铁才行。
水云闲正恼着,俄然耳后传来了一个酥酥麻麻的声音:“你若不换,那就本王替你换,归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本王谙练的很。”
“你看不惯本王,本王看你就扎眼吗?”白子秋高低把水云闲打量了两遍,“从速去换身女装去,这身打扮本王看着实在不扎眼!”
白子秋笑道:“之前没有,今后便有了,甥儿送他一个。”
水云闲赶紧把衣服拉紧,跑开了去:“你你你……你个色胚!”
水云闲听到人声,吓得从速从白子秋胸口爬了起来,白子秋受伤的胳膊被甩向一边,吸了口寒气, 斜眼一道寒光射向了闯出去的月心。
水云闲被定国公看得好不安闲,见他看一会儿画又看一会儿本身,她低头把本身打量了一番,仿佛没甚么不当啊!莫非是……画有题目?那画上不是先前她选的忠勇候的次女吗?她猎奇不已,踮起脚尖想往画卷里看,手不知不觉按到了前面白子秋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