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闲不情不肯地去取柜子里的画卷。当初给他选这一幅的时候,他还不大乐意的模样,转眼就经心肠放到了柜子里,怕不是每天早晨睡觉前都要先看上一两眼吧?
雨声渐停, 叶子上落下的雨珠, 滴滴答答地敲在地上的青石砖上,让民气烦意乱。
水云闲看着映在铜镜里的金步摇,歪着头问道:“这钗和这衣服都不是我之前穿的,我穿戴甚是别扭,能不能换一身?”
“你看不惯本王,本王看你就扎眼吗?”白子秋高低把水云闲打量了两遍,“从速去换身女装去,这身打扮本王看着实在不扎眼!”
水云闲赶紧缩回击,在白子秋肩上轻声拍了一下,以示警告。
水云闲听到人声,吓得从速从白子秋胸口爬了起来,白子秋受伤的胳膊被甩向一边,吸了口寒气, 斜眼一道寒光射向了闯出去的月心。
水云闲正欲分开,白子秋扯了一下她的衣袖,小声叮嘱道:“给我换回男装再去!”
用你提示?这拖地的长裙无能活吗,上个坡都吃力!水云闲抽回衣袖,回身走了。
“莫非你感觉不像?”小丫环揉了揉头,问道,“可阿谁女人是谁呀?”
水云闲认识到本身刚起得猛了, 从速去看白子秋的左臂,纱布上已经排泄了血。
白子秋牵着水云闲自廊下走过,一旁做活的两个丫环均放下了手中的活,朝这边福了福身。及至他二人走远,小丫环还望着他们拜别的方向,叹道:“仿佛是王爷带着王妃出来游园哦!”
定国公接过画,不急着展开看,只是问道:“只选了这一名?”
白子秋看着她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