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倚在床边,泰安侯拉过凳子坐在一旁,把王氏的腿拉过来捏着,柔声道:“辛苦你了。”
话未说完,只听一阵“叮铃铃――”,窗角挂着的铃铛俄然响起,泰安侯顿时神采大变,推开秋娘,吃紧忙忙出了门。
秋娘看着泰安侯拜别的背影,跺了顿脚,又看了看那挂在窗角的铃铛,铃铛上连着一根线,直通到前院柜台处,这线设想的奇妙,贴着墙缝走,平常来喝茶的人大多都不会在乎。
泰安侯捏了捏她的脸颊, 柔声道:“再给我剥一颗。”
秋娘从果盘里摘下一颗葡萄,在手中剥着, 口中似不经意般说道:“侯爷如果把奴家带回府上去, 奴家能每天给侯爷剥葡萄。”说完,秋娘斜眼看向泰安侯,只见他眉头微皱,秋娘便转回眸看动手里的葡萄, 叹道:“可惜侯爷怕家里的‘河东狮’, 天然是不敢的。常言道,女人是地, 男人是天,一个女流之辈, 她再凶悍还能翻了天不成?”
“这就去,这就去。”如柳喜滋滋地抱着一堆荷包出去换,一刻钟后,带返来一个绣着一株兰的靛蓝色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