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木的房梁穹顶下,珍珠帘幕如细雨缤纷,帘幕后立着一扇沉香底座的蒙纱绣屏风,百花丛中,以永嘉公主为像,少女衣袂若飞,有如仙子,一个侧影已是动听至极。

珍珠帘幕被扒开,收回珠子相互碰撞的声音,高瘦矗立的身影转过屏风,几步间来到室内。

萧确还是穿戴吉服,但他高而瘦,站立的身姿笔挺,更像是穿戴戎装普通。他往前走了一步,抬手按住公主的肩膀,清楚地看到少女低垂着的眼睫悄悄颤了一下。

这时萧确也跟了出来,听到脚步声,谢无忧转头一看,目光便黏在了他身上,不肯再往前走了。

在对方刁悍的度量中,公主有力抵当,被迫着转过身来,任由他亲吻和抚摩。身材的暴露令她感到耻辱,特别是对方的喜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

她眉梢一挑,看向身边的玉娘,见后者悄悄点头,内心便明白了,谢无忧就是冲着萧确才过来的,报歉不过是个借口,这李信就是个傻子!

按照书里的剧情,公主在刚来长安的时候,萧家人实在还是但愿萧确能够和谢家联婚的,毕竟谢无忧的父亲在陇右和荆襄一带的名誉都极其卓著,两边的身份也很班配。

薛灵初真是长了见地了,这是女主脑残粉吧?不分青红皂白的功力真是无人能及。别说她没让谢无忧过来,就算是她让谢无忧报歉,这是甚么了不起的委曲吗?那如果她以权压人再做点甚么,这男配是不是还得跟她冒死啊?

芝麻大小的事都能搞出这么多花样来,灵初真是服了这两小我,懒得再理睬,叫上玉娘,向着本身的住处行去。

“在想甚么?”萧确降落的声音俄然响起。

“本宫有没有要求她向我报歉,你问问她不就晓得了吗?”薛灵初嘴角一勾,声音轻淡隧道。

方才看到的那一幕还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中,她乃至无认识地抬手摸了摸本身的脖子,那么大的手劲,她会被掐死的吧?

……

少女捏在袖子里的手攥紧了,感受按在本身肩上的那只手像是一座山一样地压下来,严峻得喉头一动,刚要说甚么,纤腰被蓦地一勒,整小我被迫贴靠到身后男人的怀里。

屏风后的广大床榻上铺了红纱帐,金珠子坠在鲛绡金丝绣帐上,了望似浓云红雾。

她现在真是万分但愿谢无忧能够提早打动男主的心,让她这个白月光趁早沦为饭黏子吧!

可惜才子目光灼灼眉眼含情地看过来,萧确却连一个眼风懒得扫向她。如许一副冷酷的模样,令谢无忧的美艳多情像是风吹过石头墙,得不到半点回应,一张艳如繁花的小脸不由得透暴露委曲的神采。

“公主,无忧虽不谨慎冲犯了您,但确切不是故意的,且已经再三道过歉了,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再计算了。”

萧确一手勒抱住她纤细的腰身,头埋在她的颈侧,少女纯洁的香气像是扑灭了引线的火星子。

灵初的思路被打断,抬眼看他,正欲说甚么,这时内里却传来一阵拍门声。

“站住。”

公主的乳母和侍女纷繁向萧确施礼,公主也起家下榻,前行数步,在他劈面几步远的间隔处愣住脚。

他的手那样重,公主顿时呼吸不过来,神采涨红,神采痛苦地望着他。

但是薛灵初却不但是貌美,出身也比她更高,身上又没有涓滴的骄贵之气。谢无忧尽力想要摆出风雅的姿势,但是不管如何也没法忽视内心深处对于她的不喜和顺从。

至于这个金手指的规律,灵初目前还没有摸索出来,看模样像是触发了某些剧情后才会呈现。并且她前几次的预知都是以做梦的情势,没想到此次会直接从萧确的眼中看到剧情,大抵这就是所谓的男主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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