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情。”纪生走畴昔,挤开桌案上的东西侧身半躺上去,一只手撑着脑袋,对唐子畏道:
刘养正?唐子畏抬了抬眼,此人他晓得,史册记录乃是朱宸濠最为倚重的两大幕僚之一。只是此人若真有本领,也不至于兵变不过一月便被捉去杀了头。
“你感兴趣了?这事儿啊……”
朱宸濠往内里号召了一声,接着就见一个身着锦绸、头戴方巾的中年人渐渐踱步出去,冲屋内世人各施一礼。
唐子畏因而拢起袖子,轻描淡写隧道:“王爷如果想坐,自可随便坐下。鄙人不是主子,没有陪站的事理。”
朱厚照刚扶着老爹坐下,见此景象心道不妙,屁股都没坐热便想趁早溜走。
“你笑甚么?”朱宸濠喝问道。
朱厚照大惊失容,赶紧叫唤着派人去请太医。朱祐樘干瘪的手指颤抖着握上朱厚照的手腕,目光庞大。
朱祐樘哪能不晓得他的心机,故意摸索,自语道:“咦,这不是江西南昌府的上疏吗?他们那块儿,能有甚么好报备的。”
“……扶朕起来。”
“行。”唐子畏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