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趴在地上的钟夫人被两个嬷嬷搀扶起来,仓猝塞进肩舆抬着就走。

赵夫人来了兴趣,不熟谙此人,问道:“真的?那为何说薛四太太家的客人是钟翰林原配生的?钟家亲身来人接,还是钟夫人,如果真的他杀而亡,钟家不晓得吗?”

“你不是说你家汕洛跟聂先生读书吗?你感觉和钟翰林长得像不像?对了,你没见过钟翰林,我也没见过。我家老爷听了传言还说哪天偷着去见下。钟家这么快就去接人?还是钟夫人?必定是被她婆婆逼迫,她婆婆对她是驰名的刻薄。”

那话说得刺耳。

钟翰林无地自容。

那婆子小声说道:“我家老主子活着的时候和钟太夫人熟谙,再说这件事老一辈夫人都晓得,不过为了给钟家面子不提罢了。不说了,我得归去给主子回禀。”

“当年我说甚么?我说她心机不正,你还说她纯真至纯,说阿宁世俗,只会一味地奉迎我。她的孝敬在你嘴里是奉迎我。你心目里的纯真至纯的人去王家做甚么?接钟家嫡宗子?恐怕她只是想让外人都晓得阿宁是分开钟家生的儿子,备不住会说阿宁和人私奔,而钟家不计前嫌认回嫡宗子。哼哼!下作的手腕还想拿到大众广庭之下?聂家人把她扔出来都是轻的,谁敢上门来欺侮我,我让她爬着出去!”

莫晨光惊呆,聂先生是钟翰林嫡宗子?真的假的?

莫晨光还没说话,身边一个女管事模样的婆子撇撇嘴说道:“现在的钟夫人也不委曲,当年她但是逼得钟翰林原配他杀。甚么病逝?谁不晓得是他杀而亡,要不李家太夫报酬何和亲家断绝来往?”

一会万盛家的急仓促出去讲了内里都在传钟夫人亲身去接李氏生的钟家嫡宗子。

赵夫人接连点头,“你说得对,我婆婆奖饰李家风骨,李家女不会做出有损李家风骨的事。”

“你住嘴!我当年说过一句话:你配有儿子吗?现在我还是那句话,你配有儿子吗?我多年前就了解阿宁说过的那句话,她熬不下去。她幸亏没有孩子,不然就像我,熬不下去也得熬。

“你如何晓得得这么清楚?”

钟太夫人得知儿媳出门,暗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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