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如此!七姑婆作证你都不信了吗?明天你要进宗祠索命就索老太婆的命!恰好下去跟我那三个儿子团聚。杨潭是个好乡长,族里还要靠他,我不准你违逆乱来,犯下残害族人的罪孽!”七姑婆挡在宗祠门口凛然道。
那杨元见到老妇人也是一愣。
“阿元,你胡涂啊!选贤不避亲,秉臻三岁开蒙,十岁落第,是我们杨氏百年一出的人才,也是全族最有能够重入宦途的但愿。”七姑婆顺了顺气,持续言辞诚心道:“阿元,你莫非不晓得刘氏一族一向与我们杨氏暗中分歧吗?那刘氏小子自做了县令就到处打压我们,征兵是也属我们杨乡征得最多,你看看村里另有几个成年男丁?!以后他征兵征粮杨潭又本事他何?只能伏低做小,虚以逶迤。我族人丁残落,重税压身,只要秉臻进京科考这独一的翻身机遇了,三年才有一次呀!你们已经战死边关,你让这一乡老幼妇孺再扛三年吗???”
“甚么?”杨元闻言有些吃惊,“七姑婆莫非你也重男轻女?!”
“七……七姑婆?”
杨元闻言也是愣住,喃喃道:“这不成能,我不信赖……”
“呵,那我也不信杨潭就是洁净的!”杨元嘲笑道,“他家桌上有鸡鸭鱼肉,小儿有新衣,刻苦的只要我们乡民!”
“就算是祖宗显灵,我也要问个说法!”杨元咬牙切齿道。他背后的青丝扭动了起来,力量又加强了很多,再次掀翻了哭丧棒的压抑,随即四人混作一团缠斗起来,一起打到了宗祠门口,难舍难分。
“哎,看你们打斗有点无聊了,我们直接看报仇雪耻讨公道吧。”跟着调皮女声远远传来,杨元身上的鬼气渐重,背后的青丝穿身而过,藤蔓似地缠住阿川三人,把他们困在地上没法转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杨元向宗祠逼近。
“我情愿!”杨元现在肝火攻心,不假思考立马应下。
“七姑婆我……杨潭他作为乡长,又抢粮征税,又占用济急银,我妻女死得冤枉,我不甘心啊~”杨元堕泪怨道。
说时迟当时快,七姑婆身边的明白鹅,一只伸开双翅冲到老妇人面前,替她挡住一击,一只飞起狠啄杨元脸部。
“拖拖沓拉,真没出息,凡人就是脆弱。你不脱手,我帮你。”话音刚落,一道青影蹿入杨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