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采买些火油当光滑剂不要紧,他们就算了,还不如在榆林那边当场建个兵工厂,炼出柴油、汽油……直接搞解缆动机献给皇上,走上层线路,把军洗成产业用品。
9、十月是晚稻收成的季候,普通的稻田在此时已开端收割;实验田中种的双季稻收成还更晚些,这时候还在灌浆,恰是要用水的时候。他早上正看到下头县里求府城拨银款匠户帮着修水车的文书,待会儿去汉水边双季稻实验田巡查,恰好趁便看看四周水利设施的状况。
他是晓得宋时重“效力”, 可他更晓得宋时向来没因为做公事的效力高而早早散衙回家,反而经常加班到夜晚。他明天既然要代行知府之职,就得做到宋经常日做的,哪有略微做点事就归去的?
他在桓凌腿上打了个滚儿,烦恼地感慨:“汉中不产油,石化产业生长不起来啊!”
这抱负实在高远,听得宋时又打动又忸捏――人家桓凌生在没有汽车的期间,还能瞻望将来造出有轮胎的初级轿车来;而他这个当代人一想到石化,想到汽缸,就底子不再想橡胶轮胎,只想着履带拖沓机了。
他决定还是把精力投到玻璃厂,研讨出个能测高温的温度计,替他们今后分馏石油做筹办吧。
他将那帽子接住,只这一错眼的工夫宋时便从垫子上爬了起来,将下巴搭在他肩头,软语劝道:“我可不舍得你冒这类风险。虽说你是监察九边的御史,可边军的东西哪儿能随便往本地带的?我们这边又有周王在,京里两位亲王一边内斗一边都盯着我们,万一有人告发你,这可就成了造反的明证了。”
宋时是汗青与文明旅游专业出身,各种野史、别史,特别宫斗剧看得可多了。看的书多了,警戒性就强,夺嫡的黑幕摸得门儿清,从不因为那两位皇子年青就看低他们。
算了,归正他现在有思惟不僵化的贤浑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