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了不得!夫人可有感受甚么不适?”
“好说好说。”孙大夫给开了药,俄然想起,“老夫听赶牛车的娃子说,这位夫人是在秋千上掉下来的时候是被人接住了?那位懦夫如何样了?受伤了没?”
“我感受还好,就是胳膊有点麻,别的事没有,固然胳膊麻,但是不影响干活,在方才在家提水桶也没甚么事。”
常日里村里不管是谁找上门来都没个敲院门的风俗,在外头喊上一声就算是打过号召了,以是于佳一倒是猜不着是谁来了。
王香红冷静的把孙大夫口中的“懦夫”推上前,“在这呢,还得费事孙大夫您再给一块看看。”
孙大夫进门以后就发明躺在床上哭唧唧的妇人,来之前就听赶牛车的娃子说过是在秋千上摔下来的, 都做好了病人血肉恍惚的筹办了, 没想到看了以后发明只是骨头错位。
“嘿嘿嘿, ”瓦娃子摸着本身的脑袋嘿嘿傻笑,“这不是承诺了成武哥要把孙大夫你最快送过来嘛。”
“那是当然了,内服外敷,双管齐下嘛。”孙大夫摸着本身的白胡子说道。
孙大夫看着王香红勉强的神采也就说不出来歇歇的话了, “就不歇了,这娃子赶牛车这么快,先看病吧。”
“哈哈哈!”
“那就有劳孙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