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发簪牢固,杜若一头蜜色长发顿时披垂下来。
杜若做好饭去叫落桃的时候,落桃刚好喂杜若琴喝下红枣汤。
“好吃。”广燕姑姑瞪圆了眼睛看向杜若,惊得赞不断口。“杜若,你还真是甚么小就会做饭。”
“如何了?”
面面相觑半天,还是萧肃先开口道:“侬既剪云鬟,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
广燕姑姑拿起筷子。这黄焖鸡做得光彩标致,揭开盖,香味扑鼻,但她斜眼瞥见那块血了呼啦的牛肉,还是有些担忧这黄焖鸡会不会有色、有香、却独独缺了味。
“点红烛,拔发簪,你说是何意?”萧肃眯起眼睛。红色的火光在他黑曜石般的眸子里腾跃,充满了伤害的引诱力。
“你说甚么?”杜若读过很多诗词,她当然深知此中含义,可眼下这类时候她也只能假装不明白。
“不去也无妨。”说着,萧肃已来到桌前,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接着双臂交叉抱在胸前,饶有兴趣地高低打量杜若。
“你…”萧肃游移了一下,仿佛要说甚么,可最后也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