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摇手中一大摞纸,当然是假的,持续说道:“你,每天跟踪本官,是不是意欲暗害钦差?你可知那但是谋反大罪,充足抄家灭族了!”
“真的不去?”杨宇一边问,一边慢悠悠地从怀里拿出一个请柬样的东西,大红色还滚着金边。
杨宇还未说话,张君海吃吃笑道:“你放心,那还真是真的,阎王爷送的。”
杨宇怒不成遏,说道:“胡说,你既是颜太守的侄子,必定和他是一丘之貉,说,到底贪了多少银子!害了多少百姓!”
杨宇“嘭”地又一拍桌子,怒道:“本钦差奉旨南下。现已查明蒙城太守颜玉良欺君罔上、横征暴敛,竟然擅自增加税赋多达三倍!更加上欺男霸女,导致多人妻离子散,已经稀有十个官吏向本官招认了。”
杨宇换上诚心的神采,说:“这下你信了吧,我没舍得用,送给你了。前次那百花楼,我也不晓得倒号了啊,此次一并补上。”内心却说,倒真是不舍得,可我不敢用啊!
出了门,初时还在大街上,厥后越走越偏,到了一个黑咕隆咚的胡同里,颜波内心奇特,这位杨大人这是要却哪儿?
杨宇没想到王达征竟然忍得住,只好故作慷慨,把那东西塞王达征手里,说:“拿去吧,醉尘凡的柬子,银子都付好了,随便你吃喝玩乐。”
张君海道:“真是贼骨头!”
颜波战战兢兢,正要问问大牛杨宇干甚么去了,俄然又传来烙铁烙上皮肉的声音,那惨叫声更大了,颜波心下大惊,这位杨大人明天早晨倒底要干甚么?颤抖着站起来,对二人拱手说道:“二位,小人俄然想起来另有点事,就不陪着诸位了,先告别了。”
颜波死狗一样被拖进另一间屋,坐在地上勉强昂首一看,只见杨宇坐在一张桌案后神采冷峻,十多个亲兵肃立两边,大家一手叉腰一手扶刀,颜波只感觉浑身冰冷,精力都有些恍忽了。
本来那翁里的“人棍”是王达征。王达征身材肥大,把胳膊腿绑在身上,用衣服罩了,头发一披,浇上点鸡血就成了。
“不知这个嘴巴硬不硬,如果也不招的话就好玩了,我听大人说,用开水浇在身上,用铁刷子能把肉一点一点刷下来,不晓得真假,恰好试一试。”
两个亲兵安闲前面带路,张君海问那两个亲兵:“那小子招了没?”
此中一个亲兵嘎嘎笑了两声,说道:“当然招了,也不看我们大人甚么手腕。一开端还要装豪杰,如何也不肯说,我们大人一怒之下,让咱剁了他的胳膊和腿,削的和小我棍一样,放进了装满屎尿的大翁里。哈哈,那小子现在问甚么说甚么,就想求大人给他一个痛快,哈哈哈哈……”
王达征固然猎奇,可忍住了就是不问,恐怕一问又掉杨宇套里。
王达征大喜,这下舒坦了,说道:“行了,说吧,又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