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语重心长的道:“张横啊,我身为一州剌史,断案总得依法办事吧,不能看人下菜啊!你没银子,我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如何就该死着我赔银子呢?”一众衙役听着冒死忍着笑,憋的脸都通红了。
张横接过铜钱,好生难堪,擦着汗道:“大人,既然事情处理完了,那小人就退下了。”
张横石化了,完整石化了,不要脸的见过,当官的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当官的――没见过!看着杨宇低劣的演技,看着那黑漆抹乌的破木头凳子,张横艰巨的咽了一口口水,说道:“大人,不是小民坐坏的吧?”
“噢……”杨宇拖着长腔,又转向李大毛:“你看赔五个铜钱行吗?”
杨宇一举凳子:“这是物证!”又一指那差役:“这是人证。”
张横面前一黑,好悬没晕倒:“大人,您不能这么无耻吧!?”
杨宇道:“人证物证具在,你另有甚么话说。”
杨宇想了想道:“走,去看看再说。”
想到里,杨宇计上心来,低声叮咛密峰几句,然后一拍桌子道:“休堂,本老爷肚子痛,上个茅房返来再审。”说完拂袖而去。随即有差役拿了两个凳子给张横和李大毛坐了,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的等着杨宇上茅房返来。李大毛免不了愁眉苦脸、唉声感喟,张横则面有得色,东瞅瞅西看看。
杨宇直接气颤抖了,好个牙尖嘴利的东西!不过让他这么一说还真没法再压价了,合着本身这个剌史还不如密峰个长吏的面子大啊。真是憋屈啊!
杨宇看着洋洋对劲的张横悄悄咬牙,心想我要不是剌史非让苏兵揍你个满地找牙!甚么?为甚么让苏兵打本身不脱手?废话,他那么块儿,我不是怕打不过吗。啊,对呀,甚么人甚么对,他不讲理,我凭甚么跟他讲理?嘿嘿,要说玩这个,老子在北疆混的时候你还不晓得骗字如何写呢。
杨宇奇特隧道:“谁说让你走了,你们的事处理完了,他能够走了。可咱俩的事还没处理完啊,你还没赔我银子呢!”
就在此时,一个差役大呼道:“大人,不好了,这个被告把您前朝皇上坐过的龙凳,给坐坏了!”
“这是前朝天子亲臀坐过的,代价不成估计啊,你就马草率虎赔我十万两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