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刹时的恍忽,偏头看去,见伊墨睁着两只眼睛看我。
“你甚么时候醒的?”
厥后才晓得,这伙武装分子是某构造的在逃职员,从南疆那边逃过来的,筹办从北疆跨境,但是阴差阳错的进了山,边防地那边守得严,底子出不去。而挟制旅客,纯属是泄愤行动,他们的构造本身就是烧杀劫掠,制造混乱,没甚么人道可言。
“伊墨――你都不脸红吗?”
“你多次提示我身上有伤,是在担忧我不可吗?那恰好试一下,看看你男人行不可。”说着就要扯我的衣服,我刚要推拒,只听“吱嘎!”一声,病房的门开了!
如果我不来冰城,如果我不进山……
“伊墨。”我隔着衣服按住他反叛的手,“别混闹。”
仓猝扑畴昔,“你如何样,我去叫大夫。”
我是个法医,大夫这类话我很明白,这不是说伊墨能不能活下来还是未知数吗。
我甚么都不问了,甚么都不管了,只要你好好的活过来,只要你活着……”
我向后退了一步,一个趔趄,上官伸手扶住我,“他会没事的!”
昂首看了眼他的睡颜,用眼神描画着他精美的五官。才发明,那棱角中埋没的锋利和正气。上官说,他为了这个案子,忙了这么久。我想,他大抵好久没有这么放心的睡一觉了。
“真的。”他邪邪的勾了下唇,“我怕你哭坏了身子。”
“那我起来。”我说着就要起家,他的手敏捷扣住我的腰,“晚了,你已经把我的火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