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一下山,鲁达玛便取出油龟卵,敲一个小孔在蛋顶,将剥了外皮晾得干干的灯芯草茎髓插入此中,点上火,一个小油灯就出炉了。
北风是被隔绝在外了,光芒也一样不能照出去。幸亏有龟壳火盆,不但能够取暖还能够照亮。
“大妈?”
夜伸出舌头添掉鲁达玛脸颊上的泪,悄悄的吐出一个字“妈!”
“大妈?”
“大妈?”
这一天吃过了早餐,鲁达玛和夜无所事事的窝在洞里消磨光阴。
“夜,你晓得吗,这个坠子就是他们送给我的生日礼品,二十岁的生日礼品,然后没多久我就到了这里,碰到了你。”
这有一利必有一弊。帘子严实冷风进不来,又有火盆,这洞里是和缓了,可也不通风了啊。柴禾烧得“噼啪”响,洞内烟雾环绕,跟到了瑶池似的,呛死小我儿!
“夜,不是大妈,是达玛!”
鲁达玛决定疏忽他,抱着晾干了的奶葫芦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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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也学着鲁达玛的模样,指指本身“爷?大爷?”再指指鲁达玛“大妈?”
“夜,不是‘大妈’是‘达玛’!‘达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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