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花平肯把酒楼让给我们,说不定里边果然有甚么花样!”郑大鹏也起了狐疑道:“当时被赵大人道破,那股酒气立即消逝,的确有点不普通。”
赵颐年奸刁一笑,用手指指耳朵,指指这楼,嘴里却大声道:“我本来也有所思疑,但胡日鬼失落,明显是怕事情败露,仓猝逃脱,这就令人不得不信。”
但是当何润玉去寻胡总兵时,却发明胡总兵的大帐内空空如也,谁也不晓得他去了那里?
赵颐年问薛鹤鸣道:“你知不晓得骆花平此次来袭的详粗布署?”
赵颐年眸子一转道:“如果我没有猜错,骆花平的人马必然就埋伏在我们后撤的路上,如果我们当真逃脱,民气惶惑、艰巨跋涉之际突遭攻击,恐怕就是全军淹没的结局。”
“他凭甚么?”赵颐年抚着椅手重视道:“我这里连官兵带村民加起来一万六千人,怕是不比他骆花平势弱吧?”
“你忘了薛鹤鸣给我们的建议么?”赵颐年装腔作势道:“贼人都觉得我们听到动静,必然仓惶逃脱,骆花平不但不会打消打算,反而会加快追来。我就是要在他们全偶然理防备之际,打他个措手不及。”
柴少宁熟谙出去的男人,晓得他是赵颐年身边的参将何润玉,但是再一看阿谁大眼大嘴、一脸恶相的黑衣贼人,竟然也熟谙。
薛鹤鸣刚分开,郑大鹏便开口问赵颐年道:“老赵你当本信赖薛鹤鸣说的话?”